眼看着王闲终于能坐堂接诊了,陆云珂比王闲自己还要高兴,把原本就很干净的院子又认真的打扫了一遍,恨不得一直沿着路扫到城里去。
扫完了院子,又屁颠屁颠的从屋里搬出了桌子c椅子和药箱,药箱里放着的是针具,又将方子纸c镇尺摆在桌上。安置好这些,就算是妥当了,陆云珂将王闲按在椅子上坐下,自己昂首挺胸往王闲身侧一站,这是要给王闲压阵呀!
“珂珂,只不过是替师傅接诊一天而已,诊不诊的好还两说呢,用不着这么郑重其事吧,万一丢人了呢。”王闲挠着头道。
“装!七哥,你再装!就你这人,要是没把握,你敢跟师傅提接诊的要求?”陆云珂鄙视道。
正说着话,今天的第一位病人上门了!
来人是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华丽的衣着,彰显着有钱人的身份,乱篷篷的头发,传达着杀马特的追求,苍白的面容反映出肾亏的本质
中医讲求望闻问切,王闲大眼一看就看出了这男子的问题所在。
“咳咳,咳咳,你回避一下。”
“为啥?好不容易有病人来了,为啥不让我看?我还要给七哥你压阵呢,别想赶我走!这位大哥,欢迎光临清河医馆,今天是清河先生,也就是我师傅,的首席大弟子,我七哥,当堂坐诊,你又是第一个上门求医的,医药费c诊断费全部给你打八折!”陆云珂卖力的打着广告。
哇呕吐物倾泻在地上的声音。
“我靠!本姑娘刚扫干净的地,你个混蛋!”看着地上那一滩乱七八糟的东西,陆云珂直接发飙了。
“姑娘莫打!手下留情!”男子软绵绵的蹲倒在地上,做抱头状。
“你竟然敢弄脏了本姑娘刚刚打扫干净的院子,找死是不是!”陆云珂怒气冲冲的道。
“姑娘,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现在看见女人就想吐,人都忍不住,姑娘是何人?我是来找清河先生的。”男子直接吐虚了,说话都费劲儿。
“你妹!本姑娘长得很难看吗?你为什么看见本姑娘就吐!”陆云珂愈加生气了。
“不是看到姑娘你吐,我现在看着女人都想吐,快,我要见清河先生,先生救命啊!”男子挣扎着往屋里走去。
“本姑娘告诉你,清河先生今天不坐堂,是我七哥替师傅坐诊,你爱看看,不看滚蛋,滚之前把你吐的垃圾带走,哼!”陆云珂胳膊抱在胸前,哼了一声。
“什么?清河先生不坐堂?这可怎么办啊,我要是这么回去,就得死在家里啊。”男子一脸绝望的说道。
“这位大哥,可是过度劳累了?”王闲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问道。
“劳累,就是劳累啊,各种过度,这位小兄弟你可算是说对了,真是神医啊!”男子简直要被王闲这“巧妙的”用词折服了。
“看见没,七哥一张口,就知有没有,我七哥是清河先生座下首席大弟子,服不服?”陆云珂一看这男子倒还有几分眼光,看他也觉得顺眼了许多。
“服,简直服啊,小兄弟,七神医,你快给看看啊,我这条小命就交到你手里了。”男子急忙凑到王闲身前,说道。
“腰腿酸疼,精神不振,好像身体被掏空了?”王闲问道。
“哎呀,就是就是,一点儿也没错。”男子连连点头道。
“是不是一夜九次郎,依旧雄风犹在,金枪不倒?”王闲问道。
“神医呀,来,咱俩说点男人之间的话题。”男子将嘴凑到王闲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我的那话儿出了毛病,老是逞强不服软,求爷爷告奶奶,它就是不低头!我家里有七房小妾,原本我还引以为傲,可以大逞雄风,谁知道竟会是这样的结果啊!七神医,你简直是太神了,竟然不用把脉就看出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