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时边上福儿忍不住拉拉她袖口,“平安姐姐,这可怎么办好呀?”
“既是不在,咱们便只得寻了旁人去。”平安两个结伴刚要走,身后静了老半天的枳实就忍不住叫一声,“两位且慢,敢问府上可是姓纪?”
枳实摸了摸脑袋,暗暗为方才红花师叔的态度感到稀奇。平安两人停住脚,默了半刻方答了是。那枳实听了又问,“再问一句,你家姑娘是何症状?”
平安自然照实答了,那枳实一听,便忙将师父嘱咐下的几瓶药丸送到她手上,“这是师父走时留下的,说是给那纪家的,且身患心疾的用,想来便是你家姑娘无误,快些拿回去罢。”
平安先时还有些愣怔,可随即便是欣喜,心里虽还有些疑惑,可这时候已顾及不了其他,当下谢过不提。两人走在半道上还是放心不下,到底又新请了一位老大夫回去。
那老大夫把完了脉,叹一口气就准备开方子,哪知平安这时候却凑了上去,“老大夫,可否帮我瞧瞧这是个甚的药丸?”
那老大夫“咦”一声,凑近了眼睛仔细看了一回,又倒了两颗出来闻上一闻,片刻之后就激动的面红耳赤起来,“你,你这是哪处得来的?”
老大夫语气过于激动,平安不由吓得往后退一步,“这是那城西陆氏医馆的陆大夫制的,敢问老大夫我家姑娘可能服用?”
“原来是他。”那老大夫捋捋胡须,面露喜意,“能,大大的能,这个药方配的好哇,配的妙哇!老夫怎地就未想到呢?”说到此处,他不免皱眉叹气起来,“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浮事新人换旧人啊!”
老大夫长吁短叹个不停,更甚执笔蘸墨在纸上写了一写,平安立在一旁毫无头绪,罗妈妈只当她又话多耽搁姑娘治病,近前就斥责一声,“什么时候了还不长点心,赶紧一边去。”
平安呐呐地退到一旁,那大夫听见响应方回过神来,“哦,并非是这婢子之错,却是老夫耽搁了,她手上拿的那药可服用。方才我见那瓶上还黏了纸片,想是怎个服法用量俱是写明,既有陆大夫诊断在先,那老夫便去了。”
罗妈妈还有些懵,派如意包了诊金将人送出去后,方回过头来寻平安。
平安这时早理出头绪来,喜得一下冲到了榻前,掀开床幔就要喂佟姐儿服药。罗妈妈不明她在做甚,当下被惊得不行,一把桎梏住她,“这是甚!你就要给姑娘吃!”
这时如意也进来了,平安一字不落地道明了前因后果,几个不知情的方松一口气。罗妈妈看一眼紧闭着双眼儿的姑娘,一双黛眉蹙的紧紧的,心里就发急,“既如此,那便赶紧喂了姑娘服下。”
平安自是赞同,将怀里几个药瓶儿取出来看了又看,按照上头的嘱咐分别倒了一颗两颗出来,如意一端来温水,三人一个捏口,一个扶身,一个喂药喂水,折腾了好一会儿方才见姑娘吞下去。
罗妈妈命如意又去绞了热巾帕来,细细给姑娘擦了擦滑出来的水儿,掖了掖被子,又摸了摸姑娘的额头,方才拉好床幔。三人也不离开,便坐在离床榻不远处歇着,罗妈妈低声道:“这陆大夫倒真是个有心的,往日咱们偏颇了。”
平安两个点头,“这倒是不错,可我瞧他那师妹却不似个好人,阴不阴阳不阳的,态度恶劣不说,陆大夫吩咐下的事还想瞒着我。”
罗妈妈毕竟是个过来人,听完便明白过来,“这倒也是个麻烦事儿。”
她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好容易得大爷引见这么个算是慢慢熟稔起来的大夫,尽心尽职不说,平素半夜里去请竟也能请进来,正是大好的事儿,偏偏里头又有这么个妖精在作怪,罗妈妈不免暗自忧起来。
如意想来亦是明白过来,见罗妈妈面色便知她心中的顾虑,因此亦压低了声儿道:“我倒瞧这陆大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