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姐儿哪会不知他要看的是哪里,听完这一问,面上更是烫的不行。心里又羞又恼,更怕他一下来强的,揪住两边被子全压在身下,将自个裹得严严实实了才舒出一口气,露出一双水秀的眼睛看向他,“表哥快回罢,我要歇了”
纪二爷原还存着几分激荡之情,回味起适才抵在胸膛上鼓鼓囊囊的两团,周身就要躁动起来。本也只是脱口一问,并没想真个造次,这会子见她羞怯怯的小模样,一时间被勾得心痒难耐,又起了戏弄她的心思。
“不想宛儿身骨这样娇小,那处却容不得小觑。”纪二爷嘴上荡出笑意,说着还伸出手来比上一比,“可有这样大?”
“表哥!”佟姐儿羞愤欲死,小脸一瞬涨得通红,坐起来就要推他走。没想却给了纪二爷可乘之机,轻轻巧巧一带就入了怀里,这又是想方设法的吃豆腐了。佟姐儿挣扎几下也挣不开他,最后只得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见她许久没个反应,纪二爷抬起她的下巴,“生气了?”
佟姐儿垂着眼睛不理他,纪二爷复又将她抱进了被窝里,扯过锦被覆在她身上,见她还绷住脸,才低笑一声,“逗你呢,我虽心急不过,可也知道分寸,这样美妙的事儿,定要留到洞房花烛夜不是?”
佟姐儿耳朵根子也红起来,只还不理他,纪二爷心底暗笑,有意再逗留一会儿。屋外罗妈妈就咳嗽起来,纪二爷眉头一皱,摸摸佟姐儿的头发才又道:“我先去了,好生照顾自己,改日再来看你。”
纪二爷离去,佟姐儿才睁开眼睛,望住床帐发了好一阵愣,罗妈妈三个才进来。佟姐儿将脑袋枕在罗妈妈腿上,眼睫半垂着,“妈妈,不知怎的,一想到往后要嫁他,我心里就乱的很”
“傻姑娘。”罗妈妈摸着她的头发,似叹非叹,“只要他心上有你,万事都好说”
“嗯。”佟姐儿似懂非懂地点一下头。
珍姐儿在哥哥那处受了那样大的气,自然委屈到不行,她也得两日未见周氏了,这会子不管天色漆黑,领着两个丫头就气冲冲地往上房去。
还不待进屋,就先挤出两滴泪来挂在脸上,“娘——二哥哥打我,二哥哥为了小贱人打我了,呜呜呜”
珍姐儿一下扑到周氏身上,周氏这两日并非装病,自那日纪大老爷发火后,半夜里翻来覆去睡不好觉。堵在心口的郁气压得她喘不上气来,临了天明方沉沉睡去,这不,次日早间就犯起头疼来。
歇养了两日,打肿的面上早抹了膏药,肿是散下去了,可这气色还是憔悴的很。清静了两日,这烦躁的心却半点没有平息,她虽不见人,可这府里哪处没有她的眼线,知道纪大老爷这两晚上都宿在崔氏院里,更是气得她咬牙切齿。
“哭哭啼啼成个什么样子!”周氏心里本也烦着,待这个素来宠爱的女儿也没了好气,“好好的又去惹你二哥哥做甚?他是个怎样的性子你还不知,待哪日真个浑起来,可别怨娘没嘱咐过你。”
周氏嘴上这般说道,心里却还是心疼她,命了丫头取来膏药细细为她抹上。
珍姐儿却不领情,她心里一直清楚娘心里头一个宠爱的是二哥哥,她顶多排的上老二。自小便看透了这一层,以至于她处处爱跟二哥哥比较,这回本就是二哥哥的错,叫娘这样一说,反倒成了她的错。
珍姐儿原先还硬挤的眼泪,这会子却像决了堤的水“唰唰”流个不停。周氏头疼地揉一揉穴位,并无精力同她消磨,使唤珍姐儿的两个丫头将她领回去,珍姐儿原还不愿,闹个不休,还是周氏怒地猛拍两下镜台,她才消停。
“这算个什么事儿!”总算消停了,周氏不免暗暗为这个女儿忧心起来,“怪我平素将她宠坏了,日后嫁了人可怎生是好?”
曹嬷嬷几个免不了又是一番劝慰,周氏却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