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个小包子,我觉得为了他们请人来吃饭都够给他们出风头了。要我自己说的算,我就直接咱们一家人摆一张桌子抓什么是什么了。”
苏妈就说我抠门儿。
我说:“怎么能是抠门儿呢。我这是响应国家勤俭节约呢!”
苏妈就笑起来:“就你这么支持大忙人!”
我说必须的。
反正是给她老人家哄的有了精神头儿。
临睡觉的时候,我问苏先生,“爸要退休了么?”
“嗯,差不多。”他说:“也就这五六年的事儿吧。他跟着领导走惯了,换成别人他也适应不了,早就说跟完这一届他就退下来。享清福了。”
我就问他爸的理想是什么。
他就笑:“打小就想走政治路线的,不是想为了百姓做点儿事儿,就是想票房车女。爸是前者,这么多年他都这么想,但是力不从心啊。这几年好不容易跟了一个实干派领导人,他怎么能舍得退下来?让他忙吧,忙完这几年就好了。”
转眼就到了平平跟安安的周岁。
尽管打了电话让付老先生跟付老太太不用大老远跑来吃雾霾,结果二老还是大包小包的飞来了,还埋怨我说:“我大外孙的抓周宴,怎么能不让我们来?”
我看着航站楼外雾蒙蒙的天空,叹了口气:“就一整个冬天没几回蓝的地儿,哪有海南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的好。”
两位说了,是来看大外孙的不是来看我的,我管不着。
“是是是,我管不着,我也就能管你们俩戴不戴口罩。”我就把事先准备好的口罩分给他们俩了。
付老先生说我:“你是越来越像你妈了,这活的仔细劲儿,格外像。”
付老太太没好气儿的嗔了他一眼:“你以为都像你呢?管不住你那张嘴,早晚你也得一天一把药的吃。”
付老先生再次败下阵来。
晚上难得见到了苏爸,付老先生跟他大谈未来前景如何如何,又是百姓紧缺什么什么,俨然一个小型的座谈会,让人连送个茶都没法儿插进去嘴。
苏妈跟付老太太两个人一人抱着一个喜庆的红包宝宝坐在地毯上,除了逗孩子的话题,说的最多的就是对自家两个男人的吐槽。
付朝阳跟容意因为要照顾容爷爷,所以没能来,还打了电话送了祝福。说礼物在路上付老爷子的箱子里,让平平跟安安不要怪舅舅跟舅妈。
我想说大家真是太拿这两个孩子当回事儿了。
统共才一岁,他们懂什么呀?
方林舟不知道打哪儿来的消息,明明没有公开孩子周岁的消息。他却来了。
方林舟十分大方,甩了一套学区房的房本给两个孩子。
老实说,我吓到了,但是看苏先生什么反应都没有,我又不好意思把这房本退回去。就暂时先收了起来。
平平抓了一个检察官的锤子,安安抓了一个观音玉坠。
我期望的书跟小提琴还有钢琴的玩具他们是一个也没拿,亏我买的时候都挑最精致跟漂亮的,结果人家也就是看了几眼。
抓完周后,方林舟说喜欢平平跟安安,想收个干儿子。
我又被吓到了,这回是震惊了。
不过他被苏爸拒绝了,说感谢他能喜欢我们家孩子,但是他既然找到家长来说收干儿子这件事,想必这件事就跟沈七薇那几个人喊干儿子的性质不一样。
方林舟一下子就囧了。说的确是想正式的收干儿子,以后会敬茶的那种。
苏爸也没把拒绝说的很严格,只说:“你现在还年轻,婚都还没结,儿子着什么急?再说正式的性质不一样,过几年再说吧。”
那意思是等过几年没准儿他就打住了这个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