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没有一点异变产生。异变,同时包含尸变和异能化。
谢安羽那个心塞啊,几个小时都通不了车的那种塞啊,整个监狱里出自己这么一个注射病毒如打生理盐水的也就算了,救世主你干嘛也跟着掉链子啊!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咬牙问迈克:“你就没感到产生什么异能了?”
“妈妈,异能是什么?”迈克歪头。
“叫我姐姐,异能就是你对着墙壁猛出一拳,墙壁碎成渣渣,我们逃走。”
迈克表情懵懂,然后对着墙壁猛出一拳。
>>>>>>
迈克答应不再哼哼“手手痛痛”,条件是谢安羽必须承认自己是“妈妈”。谢安羽觉得这丫简直狡猾的过分,但为了自己耳根清静不得不口头签订这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在谢安羽听来,迈克唠叨了将近一整天的“手手痛痛”比外面牢房那些丧尸的低吼还让她觉得难以忍受。
当真是由俭入奢易,反过来难难难啊!谢安羽愈发怀念起实验室的安静环境,柔软的床铺,温热的牛奶瞥见迈克终于被自己哄睡着了,谢安羽心中一叹,果然老天是靠不住滴,男人也是靠不住滴,想出去,还得自己多想想办法。她凑到牢门前,假装挠头却是从头发里摸出一根普通的黑色发卡。这还是尚在实验室里时,特意向达尔文申请来的,原本的用途是束起碎发保证形象不会伤害到达尔文的眼睛。
达尔文和卡门都是喜欢上双保险的人,或者说他们偏爱实质性产品更胜电子系产品:在这样电子信息大爆炸的时代,他们依然保留阅读纸质材料的习惯就是一个很好的辅证。所以被遣送回来的时候,谢安羽特意观察了牢房的门锁,果然是同时存在锁孔和电子解锁器。她拧好发卡,凭感觉去摸索锁孔。刚要插/入,一楼左侧平台突然喧哗起来。
是守卫来了。
在游乐场里,每四个小时就会有一次首位巡逻。准时的宛如玩具钟里蹦出的布谷鸟。
老人们对他们又畏惧又憎恨,新人们则是狂热的愿意抛出自己的一切来获得他们的青睐。给钱给房产什么的谢安羽听的都有些腻味,最夸张的是有个蓬头垢面的姑娘说“只要你们放我出去我愿意给你们生猴几!”,谢安羽顿时觉得自己脆弱的神经再度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姑娘洗干净了肯定比她漂亮她承认,但“给你们生猴几”这是有多重口啊?!3/p?720p?1280p?
谢安羽被自己吓的一哆嗦。
不过谢安羽一个人的冷汗熄灭不了新人们的热情,他们的哭喊哀求简直要掀翻整个游乐场。没有守卫理会这些将死的人们。他们匀速走过每间牢房的门口,鞋跟与地面叩击出令人心颤的节奏,防护服跟人们伸长到极致的手指擦过却绝不被他们抓住。
最后,巡视完毕的他们锁上游乐场的总大门,无视了一屋子人的绝望和一个人越狱的野望。
对,碍事的人一离开,谢安羽又开始活动了。
谢安羽会撬锁吗?
当然不会。这么高端的活计钥匙随便看两步电影就能学会的话警察也就不用混了,全民皆小偷。但这并不妨碍谢安羽试一试,反正试试也不花钱,浪费的只是谁知道还有多少的时间。就算是不成功,也不过是找到了两千种无法逃脱的方法之一而已。这句话的原作者是谁来着?谢安羽歪头思考。对,爱迪生。做人就□□迪生,千万别做达尔文。
就这样,一边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边撬锁,十五分钟之后,谢安羽宣告放弃。
她有些灰心,但并不丧气。重新把发卡别回头上,心想也许日后还能用到。
人一旦松懈下来就很容易犯困。谢安羽没有强求自己保持警惕,俗话说得好,劳逸结合,长时间保持精神紧绷的后果只能是绷断了。她缩到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