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来撞车,这不明摆着坑人嘛!
可就在这时,那个人却软软的倒了下去!
“碰瓷?”
这个想法,瞬间掠过三人的脑海。
只是,温青蜓刚刚上车,就发生这种事,也太巧了吧?
邵光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回头看着夏轻荷:“美女警官,你这车有行车记录仪吗?”
夏轻荷也感觉到事情有些不正常,苦笑着摇摇头:“没有!”
行车记录仪是警车的标准配备,但是现在的身份是充当保镖的便衣警察,车子也不是警牌,却是没有安装行车记录仪。
作为执法人员,夏轻荷经常听说过碰瓷的事情。
但是真正遇上,却还是第一次。
不过她想想也就释然了,谁会敢碰瓷碰到警察头上去啊?
现在的问题是,这是普通的碰瓷,还是特意针对温青蜓的预谋。
若是前者,那好办的很;但若是后者,事情就大条了。
处理这种事情,邵光显然比夏轻荷更有经验。
他暗叫一声“不妙”,拉开车门出去,打算扶起倒地的人。
邵光手指即将碰到那人的手指时,他却突然在地上打滚,双手捂着腹部,大声喊痛:“哎呀,我肚子好痛,肯定骨头断了,哎哟,快来人啦,救命啊,车子撞人啦!”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人来回滚了一会,刚好停在车轮的前方。
邵光顿时一愣,瞬间明白了。
他嘴角忽然露出玩味的笑容,冷冷的盯着在地上打滚的人。
刚才自己的车,根本就没碰到那人一根毫毛,根本不可能把人撞到。
话说回来,如果地上打滚的人是被撞上了,哪里还有力气一边哭爹喊娘,一边满地打滚?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车子没有真正撞上,人却倒了,那人本身就有病,不是被撞倒,而是被吓倒了。
可是被吓倒后的人,要么一脸恐惧,痴傻呆滞,要么直接就病发,晕过去了。
而地上打滚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身有隐疾的家伙。
一定要说有,那一定是神经病和仇富的红眼病。
周围的路人看到这个情况,只是冷冷的扫了地上打滚的人。
地上没有血迹,稍有点理智的公民,都一眼就看出这个人肯定是碰瓷。
众人怜悯的看了邵光一眼,纷纷绕道而行。
这年头敢做这种无本生意的人,多少有些涉黑的背景,普通的市民和打工仔,犯不着去得罪这些心狠手辣的家伙。
这时候,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出现了,满嘴喷着酒气。
其中一人故意装作偶然瞅见,然后仔细的看了几眼,再然后一脸悲伤的蹲下来,语带哭腔的大叫:“二狗子,你……你怎么了?叫你去买包烟,怎么烟没买回来,人却倒在地上了?”
地上打滚的二狗子见自己人出现,知道好戏已经开场。
刹那间,痛嚎的声音陡然狂升三倍,仿佛刚刚被人捅了一刀似的大声惨叫。
“猴哥,二狗子……对不起你,不是不想去给你买烟,而是……而是我刚刚走出商店,就被一个醉驾的司机给撞了啊……猴哥,我怀疑内出血了,我要死了……猴哥,你要抓住他,可不能让他弃车潜逃啊。”
二狗子说话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完之后竟然还真的从嘴里呕出一口鲜血,真是难为了他。
与此同时,一人突然冲到小车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出一瓶白酒,稀里哗啦的倒在车里面,顿时酒气冲天。
这下子便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至少一个“酒驾”的罪名坐实了。
邵光不由感叹,这年头的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