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呢!你放心,你哥我有了小嫂,ri后有好东西也是紧着你的。”
潜水墨听到自家二哥这么一大串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二二哥,你你说什么呐!什么小小”嫂这种话,憋死了潜水墨也说不出口。
却见潜水博仍然自说自话道:“小什么小!小嫂!”说着便左手托着只小礼盒,右手举着珐琅妆镜向门外行去,一脸春风得意的表情。
等潜水墨反应过来的时候,潜水博已经一脚迈过门槛,潜水墨像只受惊的兔一样蹿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万万不可啊二哥!”
“哎哟!我的镜!”
“哐当!”
随着两声叫喊,一声巨响,兄弟二人双双倒在了门槛外,黄杨木制的礼盒已经飞了出去,珐琅妆镜因被潜水博紧紧抓在手中而没有摔碎,但镜托却被磕坏了一角,是断不能再当礼物送出去了。
“所以博儿就拉你来评理来了?”
“不,拉二哥来娘这儿评理的人是我。”
“哦?怎么说?”潜目光平静,心里却震荡开。
“孩儿想,二哥心xi一ng开阔,断不会因为东西磕坏了的小事怪罪于我,只是他带着怒气,天se又已经晚了,虽是亲表姐,漏夜前去却也于理不合。所以”
“所以,你就拉了博儿来了!好孩,你做得对!”潜欣慰的看着眼前忽视已久的幼,微微点头。
“娘亲”这回潜水墨的眼圈儿可是真的红了。
“娘知道你是个好孩。这些年委屈你了。”潜对他倒真心有几会愧疚。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幼已经生得比次成熟有担当了?他才十岁呀!
“娘,天se已晚,还请娘亲早些歇息,爹爹怕不多时便会回来了。”
“好。你也早些休息,我让你大哥明ri请了一ri假,你们兄弟好生处处。免得多年未见,至亲反而生分了。”
待潜老爷回转时,潜已松了发髻,正坐在那儿梳头。
“阿莞,怎么还没睡?”
潜抬头一笑:“老爷回来啦!”生着一对儿小梨涡的丰腴双颊在昏黄灯光下犹如明珠生晕,晃得潜老爷心中一荡。
当下原先想说的话也抛至脑后,拉着潜敦伦了一回。
这一行来,大大小小事情种种,如此美事总是不能如意,今ri在自家内弟宅里头,晚间又多喝了几杯,潜老爷老当益壮,龙jg虎猛,倒让潜得了一回风/流快活。
余韵未消之时,潜伏在潜老爷身上,委婉的将今晚的事说了回,并在潜老爷怒气方起时软手抚其xi一ng口,口中道:“博儿的事可以慢慢教,咱们左不过在哥哥家再休整几天便要上京。进了京,见得多了,这事儿啊也就消弥于无形了。”
潜顿了顿道:“倒是墨儿,从前竟是忽视了他。”
潜老爷认真听着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说话,心cha一慢慢平静下来:“你说得对。博儿只是一时兴起,又有些不恰当的英雄主义,回头拘着他就是。倒是墨儿,小小年纪便知道轻重,和霆儿小时候一模一样,是个可当大任的。”
听到自己的两个儿都受此称赞,潜喜从心来,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才双双睡去。
这厢夫妻鱼水之欢,那厢却有些剑拔弩张。
“你说什么?要让瑜儿纳了蕾儿?那可是我哥哥唯一的骨血!”
“瞎嚷嚷什么!怕别人听不见呐!蕾儿这样的身世,将来能嫁上什么样的好人家?耕读传家?诗书礼义之士?你我都当明白,这样的人家说得好听是清白读书人,可论面论里,还不如给瑜儿作小来得合算!”章致远哼哼两声,继续说道,“你别当我不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接着将潜家两兄弟在院中的争执没好气的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