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李敏薄薄的身体,大喊着晃了几遍,李敏都没回声。
念祖急忙忙拿衣服给李敏穿上,挡住他胸口那几个牙印,这才稍稍冷静下来。先给李敏切脉,只觉得李敏脉浮而虚,具体什么原因,念祖有些糊涂,摸不到实症
突然,念祖想到了什么,忙运功,手掌放于李敏胸口处,先护住他的心脉,不一会儿,念祖大汗淋漓,身体的力气消耗了大半,丹田空空,全用来护李敏了。
他抹了一把汗,看到李敏悠悠转醒,念祖大喜,同时又想着当初在萧家的时候,就该没脸没皮,把那些练制的大补丸之类的都偷来几盒,敏儿的身这么虚,多吃几粒大补丸,定然会有疗效的。
念祖朝不远处昨夜从老郎中那里拿来的补药看去,看起来这些药,倒也没白拿。
“念祖我感冒了,你去帮我泡一碗姜汤水。”
李敏睁开了眼睛,半晌才看清楚眼前的人,这才虚弱地吩咐道。
什么是感冒?念祖先想道,但听说是姜汤水,他立即明白了,可又不明白,“既然是风寒,你怎么会吐血呢?”只不过啃几下小c胸,没严重到吐血的地步吧?
“老毛病了。去,回来再给你说。”
李敏缓缓地伸出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感觉那里很疼,像是被刀割过一样,那样的一种疼痛,盖过了一切,使他所有的神经一瞬间密集聚焦。
念祖看到他疼得脸色煞白,心下小小地虚了一把,暗怪自己当时用力,定然是把敏儿咬疼了。他这会,定然是疼的吧。
念祖拿来了姜汤水,李敏一口气吞下,拿被裹紧自己,想到当初找朗儿时,经常发烧,闽坚会给自己熬一种草药,那种草药该是退烧的。只要吃了那草药,也不发烧,更不会想睡觉,胸口不疼。李敏想打发念祖去问问闽坚,找找那种草药,后来又迟顿地想到,自己因为那件事情把念祖给赶走了,当下只好作罢。
天渐渐发亮,李敏睡了一小觉,睁开眼睛,发现念祖像只大狗一样蹲在榻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手中拿着一块棉布,不时地擦自己头上的汗。
“我好多了。念祖你会生火吧算了,我去吧,朗儿要吃饭,过会儿去武堂嗯,还是我送他去吧,顺便去看看里娃。”李敏提到里娃时,话像是从牙缝里逼出来一样。病中的他,一想到李朗,便思虑到李朗的未来,想到李朗肿成了像小萝卜似的小豆芽,李敏顿时觉得满头阴云,忧丝密布。
“我会我会!敏儿你躺着吧,我去送李朗!”念祖蓦地跳起来,接着便朝外冲了出去。
李敏哪里放心,念祖可是个傻,当即带着满身的汗就下了榻,又披了件厚衣,这才拖着沉重的身出了门去,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李敏朝李朗的屋外走去,听到里面没什么哭闹声,看起来昨夜郦儿似乎没有闹着吃奶。
“朗儿,起来了,你该练武了。病了可不是你偷赖的借口哦。”李敏推门而入,看到李朗像是小大人一般,抱着郦儿左摇摇又晃晃,见李敏进来,李朗鼓动着脸颊,不服气道,“郦儿非粘着我,我哪有时候练武啊!”
“呵呵,你多久没有关心自己妹妹了。她粘你,也应该。”
李敏坐在榻沿上,看了一眼神气活泛的郦儿,叹了一口气,声音嘶哑地念道,“郦儿快满天了,待我风寒好了后,在家里摆个宴,请亲近的街坊都来参加。”
“念祖倒是好好的,你却染了风寒。哥哥,你身体差了!”李朗不满地撇撇李敏,放在被间的肉嘟嘟小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肚处。
“等风寒好后,我会多锻炼的。”李敏勉强笑笑,苍白病容像是被寒风吹拂着即将凋零的黄叶,他伸手抓住了李朗的小手,探手就往他裤里去。
“哥哥你干吗!”李朗大叫,上次就医时,李朗连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