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拉回去。
他怎么净想着别人,他怎么不想想自己啊!
李敏唇畔噙着一丝笑意,春风满面的,显然心情很不错,他沉了口气,才缓缓地回道,“闽坚你难道没发现吗?现在沐水村的人都知道了李敏了呢!而且族内的一部分子弟开始待我如兄弟,我与这个沐水村与李氏宗族之内的人,慢慢有了感情。以后他们会慢慢地认识到,只要李敏好,他们便好这样不是很好吗?”
闽坚虽然没太听懂李敏话中的意思,但是他突然想到了李敏曾经对他说过的一句话,顿时大笑一声,吼道,“我明白了敏儿,你曾经说过,有你在的一天便不要我受委屈,原来你是不想让我受委屈么!”
虽然说话间多将李敏当成了自己的护佑神,可是闽坚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样的,他笑意盎然地看着李敏,仿佛是在看一颗清秀的树苗,慢慢地长成自己所喜爱的那种模样,他的眼底尽是灿灿的光华,满满的装着的全是面前这个清秀的少年。
“说对了一半。”
李敏送他一记雪白的虎牙儿,再去采购。
两人带着满载之物回了沐水村,马车一路燃着火把,带着一应俱物进了了临院。
把东西往各家分发了一下,后来在族长家,李祺甫拉住了李敏问他道,“那李毓风的银子,敏儿咱们可使不得。”
“是李毓风的吗?”李敏抿起了薄唇,奇怪地问道,“那么李毓风是怎么说的呢?”
李祺甫闻言摇摇头,“他没说自己丢银子。”说来他活了一把年纪也很奇怪,明明族内的子弟有人看见了,李敏拿着李毓风的银票收进了袖子之中,可是他亲自去细问时,李毓风却明眼说瞎话,称自己根本没有丢银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李祺甫觉得李毓风也不是个傻人,相反,当得陛下的虎贲军的人,除了勇猛之外,更有几分机智。李毓风看起来也很聪明,他怎么就那么傻呢,丢了银票也不敢要回来。
“既然如此那便对了。”李敏淡淡而笑,安抚了几句族长,转身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李祺甫望着他离开的身影,一丝忧虑浮上了长长的雪白须眉,他不认为李敏有那个本事从李毓风手中得到银子,他是担心明天的宗族之会,李毓风会为难李敏。李敏一个清秀书生,毫无武力,万一在宗族之内跌了跟头,以后这个孩子可就完了。
李氏宗族内的刑罚并不严苛,相反在近几年陛下令的征战之中,族内之人多有调动,有的进了地方军,用于征战。族内之人犯了错,只要不严重,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是这次不同,李尊道是帝都实官,其子若是要坐实李敏罪名,族法可以搁置一边,李祺甫只担忧李尊道会拿大敬法令来处置李敏。他好好一个秀才,还没有正式成功名呢,怎么可能先定罪,此事影响他的前程啊!
正在这时李庆走了进来,他相貌端正,眉眼带着善意,是李祺甫的幺子,李誉儿便是他的小儿子。他看到父亲此忧愁,劝说道,“爹,别为李大郎担心了,我看你心中有数呢!”
“你知道什么,这孩子有了银钱便乱败坏!我看他性子虽好,可是在花钱这方面却与那李睦有些相似,好大喜功的,见了银子便不识人了!若是不及时揪正,以后不知道会怎样。”李祺甫叹息一声,接过李庆送过来的茶水,扭头看到李敏给他置办的一应农具,却忽而摇了摇头,“他倒是个有心的孩子。明着知道这些农具,我与你娘是用不上的,他这是变相地给你们兄弟俩呢!”
李庆深以为意地点头,看了看只与他一墙之隔的临院,此刻虚虚地燃起了烛火,他续说道,“从李敏冒着生命危险,从天然河上救下誉儿开始,我就觉得这个秀才变了,变得很聪明。他知道若是誉儿受了伤,我们李家必定与他翻脸,一切族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