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级别,又是在某一夜之间,这官春兰竟然就从省城的大学直接来到这阳林市参加换届选举了。而且,毫无悬念,换届结束,官春兰弃教从政,一步做上了分管文教卫生的阳林副市长!
于是,官春兰这先省级委员紧跟着再到副市长的跃升,被周边熟悉的人喻为奇迹两跳。再因为官春兰本就有着两个颇为招人眼目,走起路来上下一跃一跃的乳~房早已被男同事私下戏称为二炮,跟着便又有了“没有二炮哪来二跳”戏谑概括。
后来有人说,这官春兰虽然从小在农村长大,而且还有个老实本分的爹,可她那娘却非一般的人物,不仅号称本村一枝花,更是精明还加闷骚。据说和本村的会计明无往来暗有一腿。不然既无副业又无外工的官春兰家怎么就没有缺过钱花!
她村上还有人分析,官春兰从小就出落得秀丽,且还聪敏伶俐,分明是那清秀的会计和她那俊俏的娘私下苟合的产品。再至上了大学又在省城留校任教,不知她根底的人压根都不会相信她官春兰会是在农村贫下中农家里长大。
而何小飞却是误打误撞,和这官春兰能有床笫之事,且还保持至今,放在先前,就是何小飞自己也会觉得是天方夜谭,且这官春兰至少还大何小飞八岁有余。
那是刚从南方回来不久,手头还没有多少积蓄的何小飞想着必须有房,必须有车,当然还必须吃饭,这是最基本的。但更重要的是为实现自己心中的那个咬牙切实的目标和一步步的规划,自己必须要有一大笔资金作为基础。为此,要先捡几个不大不小的贪官干几单。
几经筛选,何小飞首先将目标选定了官春兰。
官春兰老公和孩子都在省城,自己在这边是独居,又是女人,这容易下手。再说,不敢肯定这女人居所有多少现金,但官至现职,至少不会少了诸多金银首饰和消费卡。于是,在摸清官春兰往返省城和每日的作息规律后,何小飞断然出手。
可未曾想,自己以为判断准的那一夜这官春兰并未返回省城,待攀壁而上悄声从窗户潜入室内,轻轻一落脚的那一刹那,何小飞心中便大呼“错也!”
原来,脚一落地,不等身子一缩,何小飞就听的卧室里传来了鼻鼾声,且还是男人的!
她不是回省城了吗?
缩在窗台下,何小飞心里跟着就是一问!
难道她老公突然来了?
何小飞心里跟着又是一问!
别慌!别慌!
既然情况有变,而自己又已潜进室内,且又不愿空手离去的何小飞急忙在心里安慰起自己。
老公来了怕什么!
再说,听那动静不是睡的挺死嘛!再说了,空手走,那不是罪过嘛!稍事冷静,何小飞在心里暗暗告诫着自己!
看看,看看,看一下其他房间,若是她老公来了,那孩子绝不会一个人留在省城。何小飞的脑子是极其敏捷的!
四室一厅,除了她的卧室还有两间。
好!都半开着门,拿出自己每次都随身带着的红外线微型摄像机,依然蹲在窗前的何小飞将室内环形的看了一遍,心中默念着,何小飞开始轻轻的移动脚步。
这间没有,好!
这间也没有,好!
这间也没有,好!这间是书房当然不会有,好!
何小飞心里有数了,这男人不用说了,绝不是她老公!
更何况自己先前已摸清这官春兰的老公是一瘦弱书生。而此时,听得这里间轰轰的鼻鼾声,是那种连着肚皮都跟着打颤的响,这至少说明这床上躺着的男人即便不是五大三粗,可那身上的肉也是厚实着呢。
操!你他妈的这真是官当了,上有面子下有痛快,还不说有权又有钱。都说你他妈的浪,还真他妈的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