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卧室,卧室里浓浓的香水味还未散去,整个房间的布置也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梳妆台上还有她没有归置好的首饰和胭脂盒子。他看着那些东西,无奈的笑了笑。
抽屉的上面有个纸露出一角来,秦思翰好奇心起,以为是沈碧心粗心大意,着急出门才没将里面的东西放好,于是他笑着打开那个抽屉,拿起那张没有放好的纸。
心跳瞬间停止!
秦思翰多么希望他此时看到的东西是假的,多想有个人过来告诉他,他正在做梦。秦思翰急忙用力的掐了自己一把,疼痛感随之袭来。
痛,居然那么的真实!
秦思翰想起沈碧心对他说的那句话,
“呵呵,到现在这个地步你还不相信我说的,我也没什么可辩驳的了。但你若执意不要我,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一辈子,一辈子。
秦思翰重重的打在床头,他千想万想,竟没想到沈碧心约他前来并不是要跟他说白雪的事情,而是要告诉他,他即将成为一个父亲。
莫逐云收买了一个东陵会馆的侍应生,他在那天晚上将司徒勋和东陵人的谈话都录了下来。等着东西交到莫逐云手上领到酬劳之后,于途中被不明身份的人杀害。
“他简直不要命了,竟然跟东陵人做贩卖军火的生意!”孟恂如恨的牙痒痒。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于韶华看着莫逐云,“你打算怎么做?”
“秦思翰应该还不知道他养的这只狗竟然如此不让主子好过。我们要等待机会,诱捕司徒勋。另外,放消息给警察局那边的人,我要让他们主仆窝里反。”
于韶华觉的有理,点了点头。
白茂竹见莫逐云一直盯着他,不服气的说了句,“你不必介意我,既然你能叫我过来,对我自然是要百分百信任的。”
果不其然,秦思翰那边不久就有了线报,说司徒勋和东陵人有军火生意的往来。秦思翰起初还不信,但也觉得不可不防。他派人一直暗中监视司徒勋的一举一动,终于给他逮到了小辫子。就在司徒勋跟东陵人谈妥之后从小道返回夜来香的路上,一辆车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一个急刹车才免了一场灾难的发生。
车上走下两个强壮的男人,一把将他从车里拎出来,然后扔似得将他带到秦思翰的身前。司徒勋本还骂着,一见是秦思翰,立刻住了嘴。
“老。。。老大。。。”
他话音还未落,就重重的吃了秦思翰一脚,五腹六脏都好像被他踢乱了。
“哼,走狗!”秦思翰骂道,“我真是瞎了眼睛,才会看上你这样的狗。”
司徒勋立刻求饶,“这不是我的本意啊,老大,您明察秋毫,我也是被逼的。”
“哼,谁逼得你?死到临头你还不知悔改!”
眼见着秦思翰又要动手,司徒勋忙说,“是莫逐风啊,他三天两头到我那儿去闹,我可是跟您说过的,可您一直没发话,我也不能做什么。那莫逐风今天买了我的酒楼,明天要了我的码头,后天又找人查封了我的面粉厂,现在我只剩下夜来香一个了,可我不能总靠着夜来香啊。而且,他不仅觊觎我的生意,还觊觎我的女人。”
秦思翰果然停了手,“你说什么?”
司徒勋觉得有机可乘,立刻说道,“就是黑玫瑰啊,他三天两头来闹,就是为了那个女人,你知道的,他们虽说是青梅竹马,可却没有真感情,黑玫瑰喜欢是我,他却非要从我身边把她夺走,黑玫瑰不肯走,他就来闹,还说,他连您都不看在眼里,更何况是我。”
秦思翰听罢,怒火中烧。
“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放了你。你用我的名号跟东陵人做军火生意,你就不怕你有命谈,没命做吗?”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