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茂竹不近女色几乎是人人皆知,自他调去赫连成那边做秘书,也是孤身一人,按理说以白茂竹这般要相貌有相貌,要身份有身份,要内涵有内涵的男人早该名草有主,不想真实情况却叫人大跌眼镜。
看着他好,想笼络他的高官,免不得隔三差五让自己的太太朝着南陵市的名媛里搜索一二,各种明的,暗的也是没少介绍,不曾想白茂竹却还真的是耐得住寂寞,到头来都是空忙乎一场,名草依旧洁身自好,不染红尘。所以,只要一看到白茂竹身边有个不认识的女人,总会成为旁人津津乐道的事情。
车子从白茂竹的身边走过,沈副官特意扒在窗户口向外瞄了几眼。秦思翰忍不住叹声气,余光却还是扫到了跟白茂竹说话的女子。
“还真他妈的漂亮!”沈副官忍不住赞道,“我就奇怪这白秘书怎么还没找,原来人家早就有了。”
秦思翰没接话,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那女子实在眼熟,熟的叫他揪心。
是她!
那个雨天里的女孩子!
秦思翰忍不住坐直了身子,目光紧紧的锁定白茂竹身边的那个女子。
确实是她!
沈副官一直唠叨到下了车,秦思翰因为脑子被这个女子占用着,实在懒得打断沈副官。
“要我说,这个白秘书太不地道,有这么个美娇娘也不跟咱们讲,校长,你说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好了多久了?我瞧着他们还是有些生分,估计刚好没多久。”不一会儿,他又一掌拍在秦思翰的肩上,“你说说,这白秘书就是个文人,这怕啥的,我跟我媳妇儿刚一好就通知所有人了,别说是现在,就是当初刚好那会儿,说话也从来没这么长时间过,我还真想去听听他们说的是啥。”
秦思翰凌厉的眼神早已像两把利剑射在沈副官的脸上。沈副官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仪,马上“嗖”的缩了回去,冲着秦思翰傻笑。
两人往办公楼走的时候,可以再次遥望到两人的身影,女子这次穿了一套白色长裙,头发高高的梳成一个马尾,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秦思翰的心里对她有着诸多猜想,包括她和白茂竹的关系。他没沈副官那么肤浅,会天真的以为他们真的是情侣关系。只是听着大家伙这么不怀好意的议论着,他听着听着,心里倒是愈加烦闷,索性关紧了门,什么也不想听。
那天晚上,秦思翰做了一个梦,一个身穿彩蝶舞裙的女子在他面前翩翩起舞,她的舞姿美极了,让他不忍眨眼。他想看清女子的脸,走近后却发现,那女子的脸上竟然戴着一个白色面具。他追她过去,想要摘下那面具,谁料,女子却轻盈一转,不见了。
他立刻被惊醒了,当时天还没有亮。秦思翰看了看身边的沈碧心,下了床。
秦思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就着夜色品尝起来。为什么会有一个这样的梦?他很少会记得梦中的情形,这是唯一一次例外。
他仔细回忆着梦境,沈碧心也披着外衣走了过来。
“怎么这时候就醒了?”沈碧心给自己倒了一杯。
“没什么,做了一个梦。”
“梦?”沈碧心笑笑,“可是梦到了美人?”
沈碧心也是个美人,就像此时,月光打在她棱角分明的脸上,未施粉黛的面容和那凌乱妖娆的卷发越发显得妩媚迷人。
秦思翰忍不住笑,“猜得不错。”
沈碧心不高兴了,走过来贴近他的身体,用她那极富杀伤力的娇嗔语带埋怨眼含笑的说,“男人就是不知足,总是看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怎么,我难道还不算是全南陵的第一美人?”
“呵呵,你倒还真是有自信。”
“什么话?怎么,你见到比我更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