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这声音倒不是出自莫逐云,而是司徒勋。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想来也是刚到。
莫逐云也是,两人前后脚。如此,莫逐云便安心的选了偏一些的位子坐下,静观其变。
司徒勋笑说,“不知她做错了什么,值得吴老板您如此大动干戈?”
那个男人便是司徒勋口中的吴老板。
他啐道,“就是她,不听话,还咬了我。司徒老板,您开着这夜来香也是请客人来喝酒跳舞的,我来了,就是客,那不成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司徒勋道,“吴老板说的是,这是我们的不是了,我这儿刚来了两盒东北的野山参,最是滋补,还没拆封,这就给您府上送去,您好歇歇气。”
吴老板丝毫不给他面子,当面啐了一口不说,还骂道,“想用这点儿伎俩收买我?司徒勋,你到底还是个摆摊子的小混混,上不了台面。”
司徒勋本被莫逐云讽刺了一番已经很不满,谁料又被这么个不入流的家伙拿来讽刺,他哪里受的住?
只见司徒勋先是嘴角一边向上翘起,痞气十足的笑了笑,大手一挥,便见两个人迅速的关上夜来香的大门,整个大堂彻底安静了下来。
“说到底,她也是我的人,她的不是就是我的不是。只是,她是个舞女,根据我们的规定,舞女不陪客,只跳舞。吴老板是想拉着她去你那儿吧,她不从,你便动了粗,莫说她咬了你一口,我瞧着连个牙印都没有,想来这口还没咬下去就被你一掌打到地上了吧。”
吴老板瞬间没了理,酒也差不多醒了,张了张嘴,辩道,“怎么着,我还非得要她咬我一口才行吗?再说了,什么陪舞不陪客?来到这种地方做了舞女,还矫情的以为自己是个多干净的人。谁稀罕。”
司徒勋冷笑几声,“这么说,这个不是我是赔定了?”
吴老板眨巴眨巴眼,哼了一声,说道,“你自己看着办。”
只见司徒勋从桌上拿起一个酒瓶递到吴老板的手里,吴老板以为他要以酒赔罪,任着性子不接,谁知司徒勋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吴老板的握在瓶子上。
“既然是我的不是,那你就朝我这儿来。”司徒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眉眼间透着杀气。吴老板撺掇着司徒勋的用意,不禁想到他这一路的发家史,手上竟打起哆嗦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吴老板说着,想要挣脱掉司徒勋。
谁知司徒勋的劲儿较他大出许多,他挣扎两下,便见司徒勋握住他的手,拿起酒瓶就朝自己的胳膊上砸去。
现场的女人们无不惊声尖叫。
吴老板看着司徒勋胳膊上渗出的血,酒劲全醒了。
“我。。。我。。。行,既然司徒老板这么有诚意,那我就算了。”
吴老板转身要走,身前却忽然多了几个强壮的男人。吴老板吓的一哆嗦,往后一退,抖着手指向司徒勋,“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勋一边用女人的丝帕裹着伤口,一边朝身边的人冷冷的说,“去,给警察局打电话,就说有人在夜来香闹事,还打伤了人。”
吴老板立刻回过神来,“好你个司徒勋,敢跟老子玩阴的。”
司徒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脸凑到他的眼睛边,狠狠的说,“我从来不玩阴的,有什么冤屈跟警察说去,那酒瓶上有你的指纹,你逃不掉。”
吴老板瞬间转变应对措施,一个劲儿磕头认错,司徒勋哪里管,手一挥,那几个人就把吴老板绑了起来。
“就跟警察说,他,就是今晚闹事的人,证据我都给他留着。”
不一会儿,吴老板的骂声就消失在夜来香里。
管事的女人缓了缓大笑几声,跟在司徒勋身边说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