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所以这些年来,朕都牵挂着他。”回忆过去,朱元璋自是伤感,忍不住摇头叹气。
“陆离”咬着嘴唇,望着心的木钵发呆,半晌才道:“父皇对于爹爹而言尤其重要,故他将这木钵赠与了你。”
朱元璋自是点头,又叹了口气,抹去眼角些许晶莹,于他接过木钵重新放回枕边,“好了,离儿,数日的躲藏大约你也有些疲惫,不如先下去休息吧,我们改日再叙。李公公,命人为离儿寻一间房。”
李公公哈腰受命,将“陆离”交给了新来的太监。
待到“陆离”出了门,朱元璋却是凶相毕露,望向合上的木门一声冷哼,自桌上取了杯盏倒了些清茶,顾自饮起。
李公公见其如此,自是惶恐,毕恭毕敬地守在一旁不敢大口呼吸。
“李公公,派两个人盯紧陆折柳。我倒要看看胡惟庸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
方才朱元璋与“陆离”诉说木钵之事时,朱元璋讲的是痛心疾首老泪纵横,“陆离”听在耳却只是挂着淡淡的忧伤。若他真是陆鹰扬之子,闻此消息定然心痛难忍,落下几行苦泪是难免的了。
大约是未有相同经历故不能感同身受吧。
故朱元璋觉着此有些蹊跷,要命人盯紧“陆离”了。
虽然如此,该赏的依旧得赏,他便命李公公去一趟胡惟庸府,赐他锦缎二十匹,黄金百两。
李公公领了圣旨便退出门去,直去到胡惟庸府上。
见李公公来访,胡惟庸自是受宠若惊,忙迎上去跪于地上,待圣旨听毕,连磕了个响头:“谢皇上恩典。”
李公公含笑道:“怎么,丞相,不请我去喝杯清茶吗?”
胡惟庸自是了解其话意思,微微一笑,于地上站起,做了个“请”的势:“李公公传皇命万分辛苦,还请留于府内饮口清茶再走。”
李公公这才满意点头,含笑迈步进屋。
两人便是一同进到密室之。
入了密室李公公即刻变了面孔,一改屋外的平和面目露出贪婪本性,却见密室之内只寥寥桌椅,不禁有些气愤,低声道:“胡大人,这样简陋的房间如何配得上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胡惟庸知其话意思,便是作揖道:“为李公公准备的俱在后屋。”
李公公这才满意点头,于桌边坐下,顾自倒了些清茶欲解渴,清茶才入口却是忍不住将其吐出口外,“胡大人,你这是什么茶?”
胡惟庸含笑道:“回李公公,不过是些粗茶。”
“你平日里就喝这个?”
胡惟庸微微点头。
李公公叹了口气道:“爱子之死,我也是十分心痛啊。不过,胡大人可要小心一些,若是此次再失败,您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胡惟庸双眉一紧,凑上前去问道:“李公公此话怎讲?”
李公公双眼轻转,向四周稍稍打探,而后在胡惟庸耳旁低语道:“皇上察觉陆折柳有异,已派人监视他了,若是暴露,一切可就就此结束了。”
听毕,胡惟庸自是感激,双作揖谢过李公公,却是面含微笑,笑里藏刀:“李公公莫要担心,为免夜长梦多,入宫之前我就与他吩咐过,趁早寻会下。天之内,皇宫必有哭丧之声!”
李公公十分吃惊,吓得心跳骤然加速,脸色亦是变得煞白,收回脖子小声念道:“如此甚好。”待面色有些好转,才与胡惟庸说道:“若是事成,可不要忘记我的功劳!”
胡惟庸笑道:“李公公放心,胡某对女人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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