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名为来仪,与离清道长堪称青梅竹马。
两人儿时常在一起玩耍。那时离清道长瘦弱不堪,却喜好抓重木当作刀剑挥舞,每每如此每每出丑,或摔伤了脚或拗折了,来仪从不嘲笑,只是替他处理伤口,一边嗔怪他不自量力。
然天降横祸,才及志学,离清道长的父母便不幸遇难双亡。来仪有意让其与自己回家,离清道长却道“好男儿不甘寄人篱下”而后出走,偶遇无心散人被其带回玄武门修行习武。
在离清道长升至二品后下山找寻铸造之材时曾与来仪偶遇,来仪顿时热泪盈眶,扑入他怀诉说相思,他却颇为害羞,在众人的起哄将来仪一把推开。
来仪不懂其心思,睁着一双无辜美目望着他,却见他仰头朝天道:“我离清是要成为一代武学宗师的人,怎会被儿女情长绊住脚。”虽满足了虚荣却惹得来仪掩面哭泣而去,至此未再见面。
欲剪儿女情长,却遭相思绊足。正因如此,离清才始终在一品徘徊,因戾气过重只不过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再见已是沧海桑田,离清道长成了玄武门地德峰掌门,而来仪入了九凤。
来仪望向他的眼神已不如当初那般亲切爱慕,瞳孔之内净是敌意,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冷冷道:“恭喜你,终于成为了一代武学宗师。”
他却是苦笑道:“你还记得。”
言两语已是惊起红颜波澜,来仪不再言语,收了怨气举剑喝道:“来吧,与我一战!”
他却将重剑插入身前土,将双背负,双眼亦闭,声音低沉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杀了我吧,我不还,若能死在你的剑下,我知足了。”
却是惹得来仪身颤,顿时柳眉倒竖,怒喝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气了!”当即出剑,直向他喉咙奔去,却在即将破喉时骤然停止,舞过剑花收剑出掌,一掌打在他胸口,逼得他后退了两步。
来仪冷冷道:“怎么,看不起我?握剑,与我一战!”
他只是苦笑,肩膀微颤,眼皮未有撑开念头。
却是惹得来仪愈加恼怒,顾不得形象嘶吼道:“握剑与我一战!”
他仍是如此,恍若无心石像一动不动。
来仪已是怒不可遏,厉声喝道:“既然如此,休怪我无情!玄武门败类,看剑!”双目怒睁,蹬地而去。
却已是眼泪汪汪,依然下不去,两声哭泣,她丢掉重剑,握拳怒捶离清道长胸口,哭道:“我恨你如此绝情,我恨你如此无义!我亦恨自己无能,始终下不去。”
只是一会,哭声戛然而止,她跑去拔雷熊剑,却一个失力摔倒在地,发出一声惊呼。
离清道长猛地睁开双眼,见其摔倒在地不由得惊道:“一一!”忙跑去将她扶起。
她却像个闹脾气的孩童不断拍打离清道长伸向她的,不消一会,也许是累了,也许是接受了,她任由离清道长抱起,带着眼泪笑得像吃到糖葫芦的孩童。
却有一人影急速奔来,一拳打在离清道长胸口,将他击飞出去,顿时鲜血四溅。
来仪骤然落地,摔了屁股,却顾不得自己疼痛惊呼道:“离清!”
离清道长本就有伤在身,又吃一拳无异雪上加霜,虽直起身子,体内气神却已紊乱,已有殷红自鼻孔而出。
他并不在意,只是忙脚乱地欲爬起,起落,气渐粗且视线逐渐模糊,口含糊不清道:“一一”
来仪注意力皆在离清道长,丝毫未曾察觉身旁之人已将气神裹上右拳,待到他开口才发现,只是为时已晚。
“苦无师太,你门下出了一个叛徒,我替你清理了罢!”
冷拳骤出,却有剑替来仪挡下这拳。
连州微微恼怒,抬头却见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