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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奉若神明。

    维持庄严神情虽是十分吃力,能换来崇拜与瞻仰何乐而不为?他便一直维持这庄严肃穆直到下马入宫。

    武百官已恭候多时,见他入宫无不行礼表示祝贺。

    “恭喜英猿将军立了大功一件。”

    “英猿将军不愧乃大明第一将军,堪比鹰扬将军!”

    他一一谢过,提着陈晛朝金銮殿走去。

    入了金銮殿,他双膝跪地行礼道:“臣聂展韦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元璋道了一声“平身”他才站起,面带微笑抓紧陈晛朝前一推,作揖道:“臣不辱使命,已将蛮夷击溃,活捉了陈晛。”话毕,却是于心静待夸赞。

    陈晛却是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然已是敌军俘虏,败者讲何颜面?便趴在地上不肯起来。

    朱元璋只是微微点头,于龙椅上站起,缓步走下台阶,将搭在他肩上,淡淡道:“辛苦你了。”

    有一股暖流自肩膀传来,游遍全身。他作揖道:“为大明,为皇上,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陈晛趴于地上却是一声冷哼,倒是惹得聂展韦一阵紧张。

    朱元璋不予理睬,抬脚踹在他项背,冷冷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与我说说,你是哪里寻来的军师,助你破了我十城。”

    陈晛冷笑道:“那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却未看清竟是头披着羊皮的狼。”

    朱元璋不愿再理会,只是双背负欲迈上台阶,却听陈晛道:“皇上,想不到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才迈起的腿骤然停在空,一会便缓缓收回。朱元璋转过身面无表情地望着趴在地上的陈晛,向他走去。

    聂展韦却是惊出一声冷汗,忙作揖道:“皇上莫听信蛮夷谗言。”

    朱元璋已走至陈晛身旁,俯视着趴在地上的残寇,命令道:“与我说说话意思。”

    陈晛斜瞟,见聂展韦神色慌张,顾自一声冷笑,有与其同归于尽之心,便说道:“若不是我有大明防御图,怎会轻而易举地攻下十城。”

    此言一出,朱元璋心约已知晓黑白,却是仍问道:“谁人给你的大明防御图。”

    聂展韦抢言道:“大明防御图一向只由狩熊将军吴祁连所有,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人。”

    他的垂死挣扎在陈晛看来尤其可笑,一想到自己临死前还能拉个垫背的,足以,便笑道:“谁紧张了便是谁干的。”

    而金銮殿内只四人。朱元璋,陈晛,聂展韦与李公公。

    除了聂展韦还会是谁?

    朱元璋亦猜到是他,并不点破,依是淡淡道:“你有何证据?”

    陈晛笑道:“证据我没有,证人却是有一个,只是他已经回了天竺。”

    聂展韦已是心乱如麻,不久前仍是花团锦簇,如今却似在高空走绳索,且狂风怒号,随时有坠下的可能,一边庆幸简行回了天竺,一边思考如何瞒天过海。

    却有太监来报。

    “启禀皇上,天竺皇上求见。”

    聂展韦大惊,双眼瞪得滚圆,不敢置信地向后看去,果见简行远远走来。

    陈晛却是仰天长笑,却吃了朱元璋狠狠两脚。

    “身为一国之君居然笑得如此难听!”

    靖州一役尚未开始他便回了天竺,却于半道沉思,若陈晛夺了大明,定不会放过我天竺,不如趁陈晛尚未得逞,将情况告与朱元璋,兴许能保住天竺!便掉头回走,快马加鞭,于前一日入了应天府,却是犹豫不决,毕竟自己答应陈晛联为盟军,亦有了一分罪责,不知朱元璋肯原谅否,便拖到了第二日。

    翌日,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欲进宫与朱元璋报信,却见聂展韦骑乘高头大马而来,而陈晛被锁于牢笼之,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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