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折大将,陈晛自是心痛不已,欲下令群起攻之,又记起今日乃莫夫士掌权,无奈之下只得双握拳,紧盯百丈开外的吴祁连。
莫夫士却是漠不关心,两眼半闭半睁,打着哈哈,不一会又以托腮,望向两位国王,淡淡道:“看来这吴祁连的确有些本事啊,安南皇上,你觉得呢?”
陈晛似笑非笑道:“连砍我十员大将,本事自然不小。”
莫夫士笑道:“皇上不要那么扫兴嘛,你看看,我们有百万雄师,折了十个将士又算得了什么呢?哪个王朝不是踩在万千尸首上去的。”
他只得点头附和,“是,澜沧皇上言之有理,难怪澜沧王国如此强盛,有您这样的皇上真是百姓的福气。”
莫夫士哈哈大笑道:“若是此话出自臣将之口,我只当他嘴里放屁,但换做安南皇上,朕是不胜享受啊!”后字特地加重了音量。
他微微恼怒,不好表现,只是收起笑,嘴角微翘道:“那澜沧皇上,您看这吴祁连?”
“朕还想看戏,继续!”
他如饮火球,怒目圆睁,险些要发作出来,却见莫夫士又斜坐于椅上懒懒散散打了个哈欠,强逼自己压下怒火。反正你也活不了多少时日,让你再嚣张几天也无妨!
莫夫士淡淡道:“看来我军之无强者嘛,还是嫌赏金不够?谁能砍下狩熊将军的脑袋,朕赏他藩王之位!”
顿时有无数黑棕坐骑自人群而出,喝叫声不断。
片刻之后,已有二十人围住吴祁连,皆是虎背熊腰满脸横肉,个个摩拳擦掌面目狰狞,望着吴祁连仿佛是望着交换下辈子荣华富贵的筹码。
参将见此自是内心忐忑,于城墙之上吼道:“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
有蛮夷笑道:“好汉在荣华富贵面前算个屁!兄弟们,上!”
二十壮汉齐向吴祁连奔去。
吴祁连一眼扫过,知双拳难敌众腿,策马奔去,国众将以为其心生胆寒,不由得嘲笑道:“什么狩熊将军,不过是夹着尾巴逃跑的丧家之犬,哈哈哈。”
他并不斗嘴,只是向前奔行,然并不全速,一边以余光打量身后,行一段路便拐过一个弯,如此反复。
有壮汉急不可耐,猛甩缰绳加速奔去,正要追上,一声耻笑道:“老子可是要成为藩王的男人!”提枪欲刺,却正他下怀。
他提马转头,一招回马枪将其脑袋砍下。
其余十九将不悲反喜,丝毫未曾察觉危急,笑喝道:“放你娘的屁,老子才是要成为藩王的男人!”
又有一人将追上他,提刀欲砍,便又害了自己人头落地,如此反复,已滚落了十颗脑袋,国众将依沉浸在幻想之,满嘴的“藩王c荣华富贵”,却不知已被各个击破。
行了数十圈,踢雪终于停下四蹄,他望向十位将士,将士却是笑道:“怎么,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准备投降?好,老子接受你的投降。”
他冷冷一笑,不屑与之斗嘴,拍马便上。二十人敌不过,十人自是不在话下,一时间鲜血如同出缸染料,飞飙四溅。
莫夫士看得自是过瘾,忍不住拍称赞道:“好一个狩熊将军!”
陈晛已是气得窍生烟,恨不得从椅上扳下一根木条朝他头上砸去,死的是你下你还拍叫好!
吴祁连收了偃月刀,望向巨象之后的苍莽人海,一声喝叫震天动地:“还有谁!”
百万军队竟向后退了一小步。
陈晛自知军心已乱,若再由莫夫士胡乱下去,今天这仗便成了天大的笑话了。便于象背之上站起,不顾一旁的莫夫士,高声喊道:“大明第一将军果然名不虚传,本王十分敬佩,但不知你是否能够在马匹保持不动的情况下敌过我四将。”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