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淑娇俏一笑,手指速度放慢,一切又恢复到宁静中,却让人的心久久才回于平静
霖儿表演的是舞蹈,因她身体轻盈,用了道具,十来根高矮不一的木桩,上面分别放个银盘,跳舞时,便在各个银盘之间跳跃,再加上她舞服的特别制造,跳起舞来纱来缕去,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如仙女下凡,使人想入翩翩
敏儿表演的是书法与画技的混合,只见画中的人儿在一个广阔的草地上,赤脚舞动着,旁边是一条河洲,背影是人们熟悉的,就在城外。
那舞裙,那人儿,分分引起大家的屏气,再加上那画功将人画得惟妙惟肖,仿佛那女子要走出来似的
待女子写上: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在场的人都愣了好久,直到太子让人取走了那画,吩咐珍藏着
轮到无欢上的时候,她还没想好献什么艺,有了谢行淑的琴,霖儿的舞,敏儿的书画
可她有选择吗?除了那支舞,只怕不会别的了吧!
不过,为了引起太子的注意,她还是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紫衣,你相信姐姐吗?”
“当然!”紫衣想也不想,回答道。
“那你等下帮我个忙”
音乐开始了,是那首大家熟悉的,可好久都没有听到了的。
谁?是谁这么大胆献此舞蹈?
大家担心的看向上座,只见太子眼睛定定地看向舞池,唇角微勾
若无欢知道,只要音乐一响,便能引起大家包括太子在内的注意,那么她就不会让紫衣出场了,也不会造成差一点便无法挽回的局面。
东森国,大运河边
“涵,这样不妥,且不说你从来没有操纵过这么大的场面,只说你对敌人一无所知,不知对方有几个训蛇人,总之,这场战,我不会让你去的!”
“木哥哥,你就相信我吧!好不好啊——”涵拉着札木的衣袖,撒着娇。
可札木不敢冒这个险,要不然到时候有个意外,自己怎么向她爹爹交待?
“不行!”
“就嘛,就嘛——”
“听话!”
“不听,不听,哇”
这,札木没辄了,这女子一哭,他最头疼了。想着他也没理涵,便走出了住处。
女子哭得更伤心了,“木哥哥欺负涵,木哥哥欺负涵!”女子在房里跳着,大声喊着,仿佛要让东森的人都听到一般。
“好了,换身衣服,跟上!”走远了的札木折了回来:真拿她没办法。
“不过一切要听我的,待探得虚实再面对面地打硬仗,听明白了没有?”
“行!行!行!兵书上说的:知己知彼,百战不贻。我看过的!”女子附和着说道。
待来到船边,只见十几条船并在一起,这样就平稳多了,“这谁想的,真聪明!”涵原本是想赞扬札木的,可不想去听到
“是闪电!”
“他?恨!也没什么了不起,若是我,也想得到!”
“你呀!”男子习惯性的摸着女子的头,仿佛还是小时候般。
“木哥哥,你可不要太信赖那个闪电了,他不是咱们东森国的人!”
“是啊!不过他父亲被坤国的军队误伤至死,而他娘因悲伤过度,也不久于世,他自小孤苦无依长大。”
“那也不能全信了他,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出了两个点子,都很实用。”
“什么点子?”这个话题,涵喜欢。
“他让我们一方面与三王爷交涉,拥他为皇,另一方面,花了重金去刺杀现今的皇帝,到时候,皇帝撑不过,死了,待三王爷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