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翎被关进监牢,一直未曾露面的许云家人,看到血泊中的许云时悲情痛哭。她的父亲和哥哥不听韩枫翎的任何解释,就让官兵抓走她。
看见失踪了一个多月的女儿倒在血泊里,停止了呼吸,两鬓白霜的妇人竟哭晕了过去。
昏暗潮湿的大牢深处,鞭抽打的声音震耳欲聋,然而女痛苦的哀叫声却如同蚊的叫声,若不是大牢里过于清净,恐怕没有人会听见女薄弱的叫声。
韩枫翎被吊在木桩上,身上白色的囚衣早就被鲜血污垢染成暗红色。一些被鞭抽破衣衫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绽开的皮肉,一头墨丝也污秽不堪,少女的脸有的只是血液的艳红。
韩枫翎唇角干裂,眼睛红肿的看着师椅上坐着的中年男,努力开口说:“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交不出你要的东西。”
韩枫翎被关进大牢不久,许御医就进来了。他自称是许云的父亲,韩枫翎以为他是来听自己解释的。却不想许御医竟逼着她让她交出信件,说是许云从他那里偷去的,她是许云生前见过的最后一人,所以许御医一口咬定东西在韩枫翎手里。
韩枫翎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信件是什么,许云从没给过她任何东西,她自然也交不出。
只是许御医不信,韩枫翎不交,他便让狱卒对她动刑,从他们的交谈中韩枫翎得知这许御医竟是医院的院长,不想看他眉目慈善,和蔼可亲,内心却如此狠毒。
韩枫翎从午后被抓进来起就一直被审问,到现在已是晚上。她都记不清自己被打昏过几次,只知道她醒来时狱卒依旧拿着鞭抽打她血肉模糊的身体。
师椅上的许御医见韩枫翎依旧不肯交出东西,气愤的上前夺走狱卒手中的鞭,狠狠抽打韩枫翎的身体。
终于抵抗不住疼痛,韩枫翎再昏迷过去了。
许御医手上的鞭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狱卒看着半空中吊着的鲜血淋淋的躯体,在一旁小心提醒:“大人,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死了!”
暴怒的许御医又狠狠的抽了韩枫翎两鞭,随后愤怒的丢到狱卒身上:“给我好好伺候着,若不交出东西就给我狠狠的打,只要留一口气就行!”
然后甩袖而去,留下两大汗淋漓的狱卒,他们对视一下,不约而同的朝牢房外走去。
两个大男人轮流打了半天,早已筋疲力尽,他们需要去补充一下能量。
刚吃了两口饭菜的狱卒们突然头一沉,昏倒过去。
不一会便有两个蒙面黑衣男出现在监牢里,两人看见韩枫翎那血肉模糊的身体,衣袖下的手都不自觉握紧,其中一男上前解开绳,将韩枫翎抱在怀里。
二人武功其高强,这监牢对他们来说就犹如入无人之地一样轻松。不过片刻功夫,便消失不见。
楚默思一直在别院等着,忧虑的看着大门口。他今天下午本要去和安世然云苍剑碰面,却不想得知许云的死讯,韩枫翎更是被关进监牢。
尽管有那么多的人亲眼目睹案发情况,他也不相信韩枫翎会是杀死许云的凶手。
韩枫翎身上伤还没好,他担心监牢里恶劣的环境会恶化她的伤势。于是拜托两好友将韩枫翎先救出来,其余的事情再慢慢安排。
只是当他看到韩枫翎血流不止的那一刻,几天前山林里慌张无比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他的身体颤抖,呼吸都要停滞了,这才韩枫翎比上次伤额还要重!
屋内隔着屏风,安世然在外面言语指挥侍女给韩枫翎处理伤口,这些侍女都是过医的,处理起伤口自然轻车熟练。
尽管如此,楚默思坐在外面还是觉得不满意。因为扯动伤口,韩枫翎每一句轻声嘤咛都像是把重锤敲在他的心上,重重的不能呼吸。
这时云苍剑在外面来回踱步,饶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