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太子殿下得到了什么好消息?”语气轻松,可见她此时心情不错。
苏晏扫了她一眼,而后鼻子里发出轻哼之声,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
见此,元初寒笑出声,“太子殿下,你若是不说,我可就走了。”
停下脚步,苏晏转过身来低头看着她,元初寒也仰脸看着他,脸上笑意犹在。
蓦地,苏晏抬手,打在她头顶的梅枝上。花瓣瞬即飘落,落在元初寒的脸上,让她眯起眼睛,可是还在笑。
抬手拿开脸上的花瓣,元初寒笑不可抑,笑得是苏晏现在不能动武。生气也只能用极其幼稚的方式来泄愤,她怎么可能不开心。
摘掉眼睫上的一片花瓣,元初寒看向他,却发现他在用一种极其难懂的眼神儿盯着她看,眼睛都不眨。
渐渐敛起脸上的笑意,元初寒轻咳了声,“太子殿下,说吧。”一个消息,装神弄鬼的。
抬手,在元初寒的几分退避中,苏晏将落在她发丝上的花瓣拿掉,一边道:“逃跑的高广,这名字不是他真实的姓名。他或许与二十几年前大齐被满门抄斩的官员有关,若是能调查一下,或许就能知道。”
看着他,元初寒慢慢的眨眼,“所以?”
“所以,摄政王定是知道一些什么,只不过从未说过一个字。”微微倾身,苏晏一字一句的说着,这种语气再配上他那双狭长的眼眸,饶是钢筋铁骨的人也得被他逼退。
“你这是在找机会挑拨离间么?”他身上的味道飘进鼻端,元初寒也不禁的后退一步。不过腰后就是小桥的栏杆,她也退无可退。
苏晏没有再逼近,只是看着她几不可微的摇头,“摄政王的毒已很多年了,估计可以追溯至十几年前。这么多年来,他不可能没调查。”但是为什么不透露一个字,谁也猜不透。
“就是他有意隐藏,和你也没什么关系,毕竟你中毒是意外。他必定有他的理由,到了该说的时候就说了。”对丰离,元初寒一百二十分的信任。
“这么信任?”殷红的唇弯起若有似无的弧度,苏晏似乎很神奇于元初寒对丰离的信任。
“嗯。”点头,就是这么信任。便是他们俩有争吵,那也是在没人的时候。
“既然如此,本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高广现在躲藏起来,没人找得到他在哪里。如果能查一查他到底出身何处,或许就能找到他了。”苏晏几不可微的摇头,十分认定丰离有事瞒着所有人。
元初寒看着他,半晌后点点头,“确实值得查一下,兴许,就能找到解药也说不定呢。若是真的能找到解药,你先吃。”由他的命来试验解药的真假。
“心不是一般的黑,本殿的命就不值钱?”他可是西番的太子,在这里,就变得一文不值。
“值钱啊,试药还需要你。”并不是一文不值。
苏晏抬手,在她的脸颊旁虚空的挥舞了下,作势打她。
元初寒瞪大眼睛,还真想看看他现在敢不敢打她。
“眼珠子掉下来了。”苏晏收回手,看着她那样子,怪声的揶揄。
哼了哼,元初寒不再理会他。转身朝着湖泊的深处走,头顶的梅枝也愈发的茂盛。
梅花开的真是好,与皇宫相比,这里的梅花甚至都带着自由的味道。
这小桥也修的好,桥下就是水,甚至还能看得到鱼儿由桥下来来回回的游动。
以前听说过望春湖,但是,她对帝都的这些风景不怎么感兴趣。现在一看,真是不错,若是把丰离拽来,俩人在这里走走那就更好了。
“梅震南咽气了?”苏晏走在她身后,看着她修长的背影,蓦地问道。
“嗯,挂了。”说起这个,元初寒心情变好。
“既然如此,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