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说呢。
米妮稍稍心安些,便坐在大殿里想暂时逗弄一会儿无尘和无垢。
没想到,一会儿这个词的概念却是整整一个下午那样漫长!
即便米妮在怎么有忍耐性,也早被消磨掉了。
不安又开始上升在心头。
春色旖旎的房间内,他拥着她,似要将她揉进心里。
她吐气如兰,痴恋着他那好似阔别已久的怀抱。
就这样攀着他的脖子什么也不去想,只想感受他给予的短暂温柔。
莱勒低眸深切注视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个赌,我赢了”
柳念冷寂的眼眸略带嗔怨。
莱勒的力道又加重几分,将她的脑袋密切与他胸膛贴在一起。
“这次行动过后,我就会和她摆脱关系。难道你对我连这点信任就没有吗?”
柳念声音有些低冷:“你不该将这些事都瞒着我,如果当时你跟我说明一切,我会考虑接纳你提出的问题。”
“当时你恨我都来不及,真的肯接纳吗?我看未必吧。”莱勒微微一笑。想到以前还真是令他头疼。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信。甚至不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
柳念摸摸鼻子,表情有些窘迫,她承认,因为受过一次重创,更加深了对他的偏见。
可是,这能全怪她吗?
以前他和黛娜丝玩暧昧,和琪菲玩苦恋,早把她视作外人看待,如果那一次,他及时救了无痕,她的积怨也就不会这么深。
每想到无痕,柳念的心口总是隐隐泛疼。
他又何曾不是呢?
每当她这般的忧郁,他就知道她在想着那个可怜的孩子。
“以后的时间还长,我相信会治愈一切。他一定也希望我们开心的把他弟弟妹妹养大成人。”他捋过她前额的刘海,又在她额头上印了深深的烙印。
柳念仰着小脸看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被窝里纵身跃起:“无尘和无垢一定饿了。”
柳念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前有些胀痛。都整整一个下午了,能不胀痛吗?
柳念有些尴尬的捂着前胸,因为她似乎感觉到了奶.水正往外涌出。
莱勒察觉出她的异样,随她坐起身,拿开她的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柳念摇着头,忙要下地。
莱勒这才发现她的胸衣湿了一大片。
他轻笑,按住她坐下,自己却下床。
“我去把他们抱过来,你累了,不要乱动。”
门外,米妮正在和那位值守的黑袍属下周旋。
米妮软硬皆施,无奈那些人只听命于阴冥伯爵。
“现在小少爷和小小姐已经饿了,我必须去见……”话没说完,米妮张大了嘴巴:“阁下?”
莱勒一身松垮的黑色绸缎睡袍出现在米妮的视线中。
进去的是阴冥伯爵,出来的确是总统阁下!
难道是她眼睛花了吗?
阁下现在应该在总统府才是啊。
黑袍属下禀明了原因。米妮清晰听见他称呼总统为伯爵先生。
“明明告诉你小少爷饿了,你就该按一下门外的响铃。”莱勒神情严肃的责备属下。
黑袍属下低头说:“是属下失职。”心在想,他只不过不想搅了伯爵先生的好事而已。
米妮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阁下和阴冥竟是同一个人!
“我没想到会是阁下。”她欣喜不已,没想到自己的一通电话居然起到这么良好的效果。
莱勒温和的笑笑,走到婴.儿推车跟前:“米妮管家下去休息吧。”
车内,无尘和无垢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