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们谨小慎微的瞥一眼普利西夫人。
在她们眼中,柳念有藐视长辈的嫌疑。要知道,混迹上流社会不但要拥有优雅得体的姿态,而且还要给人一种传统高尚的优良品质。
普利西面上表露出惊讶,心中却很得意。
你柳念不是非要唱反调吗?那你就尽情唱吧!你的不识抬举只能叫别人轻看。
“阿念,你来怎么也不给我们打声招呼呢?”普利西以长辈的口吻轻声质问柳念。
“突然之间打断别人的谈话是不尊重人的表现。”柳念柔中带刚,直呛的普利西有数秒的停顿。
“那你举止欠妥的坐在这儿是什么态度?你这种表现很失得体。”普利西看见她隆起的肚子,目光遂一阴冷。
几个年轻的贵妇暗暗附和。其中有一个直接说:“我认为,国民心中的夫人不应该会如此莽撞,虽没有显赫家室,最起码德貌兼备。”
柳念细一看,是军事部部长麦赫的夫人奈尔顿。
奈尔顿见柳念看着她,毫不惊慌,抬头挺胸的与柳念对视。
“奈尔顿夫人不知情也就算了,而普利西夫人您不会不知道我怀孕了吧?我天生身体虚弱,站久了对胎儿有影响。”柳念挑衅看着普利西。
奈尔顿立时灰头灰脸。
柳念的眼睛如同刀锋利剑,冷锐扫视着再坐的每位。那些贵妇顿时像置身在法场的刑囚,脊背嗖嗖起了一股冷意。
柳念继续笑着说:“米德大夫说,我身体虚弱,稍有不慎就会流产,幸好我现在并没感到身体不适,不然,您可要被冠上谋害孙子的罪名了。”
普利西手一抖,面目惊怒到扭曲。
贵妇听的心肝直颤。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过分的话?你简直目无尊长!我是总统的母亲,按理,你该改称呼叫我一声妈!”普利西气的七窍生烟,指着柳念,捂着胸口,像是提不上来气一样。
“夫人您没事吧?”
“夫人会不会是气血攻心呢?我看赶紧通知米德医生。”贵妇们手忙脚乱。
柳念可没动一丝的恻隐。
她认定普利西这是做了坏事心虚的表现。
莱勒恰巧赶回来,听闻柳念去了母亲的房间,便赶了过来。
没想到一进来便是这种混乱的局面。
“阁下,普利西夫人急火攻心!该送她去医院。”奈尔顿心急如焚。
莱勒上前牵起她的手,问起缘由。
柳念看也不看莱勒,径直走了出去。
柳念下楼的时候,便听见那些长舌妇你一句我一句的添言抹黑她。
“夫人说普利西夫人要谋害她肚子的孩子,所以,普利西气的险些昏厥。”
“普利西夫人好言劝夫人,夫人却出言顶撞。”
“就我感觉而言,夫人句句无不透着挑衅。阁下,我们实事求是,毫无偏袒之意……”
只怕是普利西已经预算了莱勒要回来,所以才故意演了一场急火攻心的戏码。
回到卧室,贝蒂欢喜抱着她,亲热的叫着妈妈。柳念也是欢喜,将她拉到自己的身旁逗她说话。
不一会儿,米妮开门,莱勒走了进来。
“贝蒂,去找兰姨玩。”莱勒支开这个碍事的小电灯泡。
柳念见他面带忧色,猜中肯定是要找她谈话。
“贝蒂,去叫兰姨带你去玩积木,一会儿妈妈过来帮你盖房子。”柳念摸摸贝蒂的脑袋。
贝蒂乖巧的点头,随米妮走下了楼。
“我知道你不喜欢母亲,可当着外人的面你应该把这份不喜欢掩藏在心里。”莱勒目光柔和,抚触她滑.嫩的脸颊。
“抱歉,我做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