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抵在了梳妆镜上。
他像走火入魔一样吞噬着她的每寸肌肤,柳念胃里本就难受,自然经不起他这样折腾,一个劲的推着他,排斥着他:“我有些不舒服。”
若是平常,他一定会把她抱到床上,体贴备至的哄她入睡。
可今天不一样。
说他自私也好,专横也罢,他就是无法容忍她和他以外的男人过多接触。
她越是那样,她越想征服她。
“阿念,我这里不舒服。”他沉痛的眼底掠过一丝愠色,将她的手按放在他敞开的胸膛上。
柳念一怔,触到了他强有力的心跳。
他难道看见了她和索昂……
她思想之际,他咬开了她的扣子。
一片雪白暴露在空气中。
莱勒痴看着她,险些窒息。
柳念被瞧的心慌,尤其那双深邃无底的眼眸,令她有种自甘堕落的邪恶想法。
不行,在这样下去她就真的堕落了。
柳念挣扎的越频繁,他的动作越激烈,直到彻底攻占城池,她才缴械投降。
心灵的碰撞,彼此深深感受着对方,使他们忘记了一切,似乎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二人……
柳念疲累不堪,倒在床上闭眼酣睡。到了晚餐时间,莱勒不忍心叫她,便吩咐厨房将她的晚餐留下来单独做。
莱勒决定找一个老实忠厚的佣人来专门侍候柳念。总统府的佣人都知道普利西的强势,自然都畏怕她。
莱勒想到这,认为这件事应该自己亲自着手去办。
于是,他立即吩咐杜伦在外市里查找附和条件的人。杜伦很快查了几百个,又从几百个中精挑细选出了几十个。
“明天把他们带到帕罗宫见我。”莱勒吩咐完杜伦,又问:“索昂到了吗?”
杜伦回答说:“已经到了。”
“通知财政部的秘书长温丽,叫她来帕罗宫赴宴。”莱勒起身。
杜伦尾随他,心中对总统的做法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总统阁下虽然手段凌厉,但是他向来正大光明的制裁敌人,并且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而只要牵扯到夫人,你边会看到他如此阴暗的一面。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么?”莱勒严肃的盯着杜伦,目光如刃。
“啊,阁下有何吩咐?”杜伦汗颜,责怪自己思想开小差。
“夫人醒来后,叫厨房立即做晚餐,夫人不喜欢太油腻的东西,叫他们做的清淡些。”莱勒上了车,开车的是司机阿卢。
每次他出门,都要杜伦再家当柳念的警卫长。
到了夜晚,柳念醒来吃了厨房精心做的晚餐。好在普利西从司法部回来以后很少下楼,柳念自然也就可以避免听到她的冷嘲热讽。
晚餐过后,柳念和贝蒂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不觉又昏沉睡去。直到贝蒂轻轻摇醒她。
她最近的例假一直推迟,再加上以往的妊娠经验,她确定自己真的怀孕了。
柳念叹一口气,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即便我会生下他,我也不会叫他生活在这种地方。”
贝蒂睁着眼睛看着她,懵懂不解。
柳念抚摸着她的金发:“爸爸对你好吗?”
贝蒂神情沮丧:“我不知道,以前你不在的时候,他很少回家。不过他只要一回家就会抱抱我。”
柳念沉思。
贝蒂突然说:“有一次他病的很厉害,琪菲妈妈一直哭,当时我以为他快要死了,于是我也哭了。”
对于贝蒂,自然是对莱勒由爱又怕。
柳念离开总统府这几年并没听说莱勒得重病的消息。不过这也说的过去,因为莱勒怕扰乱民心,从来都是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