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我觉得你这样特别不应该!”楼月坐在姬白夜面前,一脸义正严辞地开口说道,那语气也大有一种要为人家做主的架势,这幅模样搞得对面的姬白夜哭笑不得。
“如何就不应该?”
只见对面的楼月,将椅子拉的离他近一些:“你看,不能因为如今你不跟人家在一起了,就把人家说成这么一个不可思议的笨蛋啊!”
不可思议的笨蛋
姬白夜:“导演,导演,快cut,我受不了,让我笑一会儿”
额请原谅姬白夜笑场了,他真的笑场了
“难道不是么?若不是你有意抹黑人家,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又懒又馋又赖皮,小聪明一大堆,同情心又泛滥,智商不够还特别好骗,最可怕的还是个姑娘家这这怎么可能!”楼月一口气总结下来姬白夜已经难以维持自己一贯的潇洒姿态了。
楼月看他笑的那么凶,撅起嘴,也不想理他,托着下巴想了想:“她就没有什么优点么?”
姬白夜笑够了停下来,刚好听见她的这个问话,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有啊,她最大的优点就是,我喜欢她啊。”
最大的优点是,我喜欢她。
这句话,令楼月瞬间就红了眼睛,她这一红眼睛,姬白夜顿时有点慌,赶忙伸出手去擦她眼角快要掉下来的眼泪:“这是怎么了?”
楼月赶忙摇了摇头,自己擦掉眼角的泪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听你说喜欢别人,心里酸酸的。”
姬白夜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阿月,你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自己知道么?”
怎么想的?楼月将脸埋在姬白夜的怀里,忽然发烧一般地双颊通红,脑海里闪过的念头更是让她不想抬起头来。
“嗯?”姬白夜带着鼻音的声音,再次在头顶响起,楼月羞的想要藏,却奈何本就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偏生要强迫自己抬起头来,站起身掐着腰,声音也提高了一个调子:“怎么想的,偏不告诉你!”可是那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的脸蛋总骗不了人。
姬白夜也不逼她,只伸手拉着她坐下来:“怎么,不要继续听故事了?”
楼月点头:“听。可是,这并不是故事。”这都是真的,姬白夜如那日他答应的,将他和那个传说中的罄瑶仙子的故事说给自己听。原以为那该是个怎样神仙气质的美女,可是听他这么一描述却得到了以上的结论,但他最后的那句话,着实还是狠狠地戳了她的心口一下。他口中描述的每一个情节,都足以教她笑上半天,可是他在说到她的时候,眼神里的光芒,也总是让她心酸得想哭。
他的心里,住了一个,永远赶不走的人。
楼月知道,自己做不到,也不想那样做。因为那些回忆,那么多,那么美好,若是没有了,他该如何难过。她不敢想,所以哪怕自己难过一些也没关系,只要他是笑的。
姬白夜看着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又面露苦涩的楼月,自然能够明白她心中所想,让她如此以旁观者的身份来听这个故事该是更好的,如若不然,后面的苦,她该如何承受。
于是,二人便谁都不戳穿谁,就这样讲着。
就这样,度过了楼月的十七岁。
好吧,你们都想问,他们到底去了哪儿?那个啥,永无乡啊,风之谷啊,天之涯海之角神马的浪漫词汇,都别想了,他们躲到了哪里?嘿嘿嘿,还记得狐狸年少时的仙山么?对对对,就是那里。那是距离九天最近的地方,能够吸收到自天上而来的仙灵之气,另外,当年姬白夜之所以会选择此处作为修行之地的原因,还有那山巅狐狸洞里的一块巨石。那石头,能够将凡物的身体维持在最佳的状态,若是常年呆在那石头上,人身体内的一切都会静止下来,也就是说当整个洪荒的时间仍旧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