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终于被那男子手中的令牌唬住.太监拿到跟前.仔细一看.竟是宫中侍卫的牌子.看这样子官职似乎还不小.
“怎么样.这样总信了吧.”男子很是不耐烦地说道.“可以带我入宫了吧.”
太监这才将信将疑地将令牌还给他.笑着应道:“可以可以.自然可以.这种事你应该早点说嘛.你不说奴家怎么知道呢.”男子阴着脸瞪了他一眼.他倒是不忌讳.
多亏车夫还比较靠谱.不一会的工夫.他们就回了宫.
“你去看看.李公公怎么还沒回來.”玄刚皇有些等不及.对着身边服侍的宫女说道.
宫女应了退下.
一旁陪坐着的冉言皓.抬头忽然对上玄刚皇的眼神.收起愕然.向他点头微笑.以示友好.离那天已经过了好些日子.受伤的几个人连同中毒的玄刚皇.都各自休养着.多亏了冉言皓从民间招募來的神医.玄刚皇才恢复的这么快.能够下床了.于是.他便想寻这几个晚辈來.谈谈心.
可冉言皓却不觉得玄刚皇会这么简单地只是找他们谈心.更是对着这个突然多出來的父亲.感到有些尴尬.虽然等待的过程中.就显得尤为煎熬.面对玄刚皇时不时望來的目光.他也只是儒雅地笑笑.
终于迎來了李公公.冉言皓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然而.当玄刚皇看到李公公的身后沒有元懿弘旭和冉云昕的身影.反倒跟着一个久违了的身影的时候.却是大吃一惊.
还沒等玄刚皇开口询问.那男子就已赶忙走上前來.跪下一番敬话之后.说道:“启禀陛下.九王爷带着九王妃出走了.”
玄刚皇连同一旁的冉言皓皆是一脸的错愕.玄刚皇立问:“薛安.你这是何意.给朕说清楚了.”
薛安只得硬着头皮答道:“回禀陛下.昨夜臣的消息传到了宫中之后.九王爷就已经带着九王妃驾车离开了王府.此刻去追恐怕已经來不及了.”
玄刚皇未曾料到此等结果.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怒气上头:“那你为何不赶紧入宫告诉朕.”
“九王爷一早就发现了臣的身份.却隐而不说.昨夜是故意做给臣看的.待臣回去之后.九王爷就命人把臣绑了.直到今日李公公前來.才给臣松了绑.”
“这是九王爷和九王妃写给陛下和冉公子的信.”薛安将信递给了李公公.便立即叩首:“微臣办事不力.罪该万死.还请陛下责罚.”
玄刚皇自然不再管他该如何责罚.急忙拿过书信.拆开读了起來.
冉言皓看着玄刚皇面色越发的难看.双手隐有颤抖.心也跟着一提.
良久.只听玄刚皇长叹一口气.神色凝重地说了一句:“好一出空城计.”转而对冉言皓说.“你看看吧.”说着.就将信转交给了冉言皓.
冉言皓看后.有些黯然地望着远方:“终于.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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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一夜的马车终于停了下來.许不凡便立马捂着嘴跳下了车.
好一阵晕天眩地.几乎将昨夜个儿吃的晚饭都吐了个干净.胃里一下子空了许多.元懿弘旭过了好一会.才下车.看到她晕车的模样.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笑意.不过还是教他忍住了.面容定格在了一如往常的冰山脸.口中云淡风轻地道了句:“沒想到.胆敢在本王府上房揭瓦下地放火的九王妃.居然会晕马车.”
许不凡很是不服气.瞪了他一眼.对于他的冰山政策.她早已悉数看破.根本不当回事.只取出方巾抹了抹嘴角.驳道:“马车这么颠.不晕才怪呢.本姑娘可是坐过汽车飞机的人.这么不舒适的硬座.自然坐不习惯.”
许不凡瞥了一眼元懿弘旭.他的脸上明明写着好奇.却偏偏不问.那她也就偏偏不说.憋死他.而自己独自跑到河边愉快地玩耍去了.
可谁知.她刚想享受这难得的独处时光.却又被他给破坏了.在他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