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说不动兄长杨素。
一见大哥杨素,杨约言道:“小弟听说高颎正在暗查,兄长强征民夫的事情。”
“嗯。”杨素依旧一副镇定心态,若有所思的问道:“二弟怎么看?”
“小弟觉得左仆射高颎与太子平日交往过密,倘若联手,势力遮天,兄长若不早寻靠山,只恐后患无穷啊。”
杨素摸了羊角胡子,问道:“二弟之见,有何良策?”
“另立储君,废掉太子!”
闻听此言杨素大笑,抚掌乐道:“为兄的智谋已不如你,若依照此计,你我必将高升。”
杨约问道:“兄长既然有意如此,不知打算拥立哪位王子?”
杨素道:“除了太子,还有晋王广c秦王俊c蜀王秀c汉王谅。不如把这四位殿下的名字写在手心,看看我与二弟猜的是不是一个人。”
“小弟正想一赌。”杨约和杨素各拿起一支毛笔,润了笔墨,将名字写于手心。兄弟二人把欲拥立的王子名讳写在掌心,二人伸手互看,杨约手上写了一个“广”字,杨约再看杨素手上,也写了一个“广”字,兄弟二人不谋而合,大喜不已。
杨约说道:“没想到兄长如此慧眼识珠。”
杨素摆了摆手,看着窗外说道:“老夫回朝班师之时,晋王殿下在扬州犒赏三军,我已料到晋王的心思,只是没想到高颎的参劾来的这么快。”
“是啊”杨约也说:“此番党争来势汹涌呀。”
杨素道:“以后你与宇文述来往,也要多加提防,结党之事早晚要有风吹草动。”真可谓:
争权夺利使人伤,官场险恶更迷茫。
何曾体恤百姓苦,只闻内斗比猖狂。
你主国政仗太子,我断朝纲立诸王。
各为其主无所惧,只叹社稷难保常。
杨氏兄弟与宇文述由此结为党朋,依附晋王麾下,相互来往密切。久而久之,难免被人看出端倪,背后说道。
最为敏感之人,莫过于驸马柳述。前文说过,柳述本是太子亲卫,能当驸马幸有太子杨勇举荐。这次发觉杨约与宇文述的交往异常,便匆匆赶到东宫,商议此事。
柳述刚到东宫,便听见传来阵阵哭泣之声,隔门帘望去,原来是太子妃元氏,不知何故,在暖阁坐着啼哭。再往正殿,太子杨勇坐在宝椅之上,脸色难看,唉声叹气。
柳述略施一礼,躬身问道:“太子殿下何故如此沮丧?”
太子杨勇摇摇头,说道:“我给小妾云昭训做了辆车撵,与太子妃的略有几分相像,太子妃便又哭又闹,在那里争风吃醋。”
柳述言道:“难道云昭训已经接到东宫?”
“我身为太子,总不能整天在外边过夜吧,云昭训安置在西厢房了。”
柳述劝道:“今后太子可要谨慎啦,日后麻烦将越来越多。”
本来太子杨勇没什么情绪,听柳述这么一说,到了提起了几分精神,问道:“驸马何出此言?”
“近些日子,大理寺少卿杨约与晋王府左庶子宇文述来往密切,况且晋王妃萧珺返京之后,也一直未曾回扬州。”
“那又能怎样?”
柳述凑近身子,又说:“太子想想,该陪在晋王身边的人,如今都在京城和杨素兄弟勾结,是何预兆?”
杨勇这才恍然大悟,摸着脑袋问道:“最近仆射高颎正在调查歧州行宫,难道杨素因为此事,勾结晋王?恐怕晋王也帮不了杨素呀。”
“但晋王妃能帮忙,独孤皇后最喜欢的儿媳,便是萧珺。”柳述道。
太子杨勇听了此言,觉得颇有道理,柳述劝道:“父皇的脾气,太子最清楚。只要母后发话,父皇言听计从,千万不能总让元妃到母后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