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广道:“王妃明日正巧要拜见皇后,到时帮你捎上句话。”三人大喜,不做细说。
到了次日,独孤皇后召集王妃和皇室女眷到畅春园观赏秋菊,这畅春园内秋菊盛开,花香四溢,黄白两色,交相对应,一派金秋时节佳景,令人美不胜收。
独孤皇后言道:“这些深秋盛开的秋菊,都是从洛阳进贡而来,正逢花开时节,叫大家伙一起赏花。”
太子妃元氏问道:“母后既然如此爱花,何不把江南的花也搬入畅春园,揽四方芳草,汇聚一园。”
“嗯。”独孤皇后点了点头,又问道萧珺:“萧妃,你是江南人士,说说这畅春园摆些什么花好?”
萧珺心里正打算帮萧玚和兰陵公主牵个红线,若有所思的说道:“孩儿到觉得畅春园不缺鲜花,反倒缺些江南才子映衬园林。”
独孤皇后笑道:“久闻江南才子儒雅风情,到从未见过这样情怀的男子。”
“孩儿府上到有一个,纯情江南才子。”
元妃嬉笑道:“妹妹还敢背着晋王偷养江南才子啊?”
“唉呀,元妃姐姐误会了。”萧珺辩解道:“我说的江南才子,乃是自家兄弟萧玚。”
独孤皇后问道:“我大隋朝国风多了几分勇悍,但少了几分文雅,如有这般江南才子,理应为国家所用。”
萧珺见独孤皇后对江南男子没有什么排斥,便言道:“萧玚曾在晋王府上与兰陵公主互做诗词,对兰陵公主一见倾心,孩儿想斗胆帮这二人牵个姻缘,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好啊,如果杨阿五能相得中萧玚,不如就成全一对才子佳人。”
说归说,在一旁的元妃可是极力反对,元妃是北方人,素来对江南人冷眼看待。一听萧珺提起亲事,也说道:“阿五妹妹自幼长在北方,纯朴豪爽,哪像南方人那么风流倜傥,恐怕还习惯不了呢。”
独孤后问道:“以你之见,阿五到是嫁个什么样的男人好?”
元氏说:“当然是咱们北方的男儿,而且也有胸怀锦绣者。孩儿以为太子亲卫柳述,名门之后,才干出色,也是个上乘的人选。”
“嗯,你们说的两个人,都很中意,哀家回去给陛下商量一下,不如就选个日子,亲自测测这二人,看看谁能当上驸马。”元氏连声称好,萧珺在后面低头不语,只是心中怪怨,本来一桩好事,没想到元妃又给自己添了麻烦。
赏过畅春园,萧珺回到府上,晋王杨广正在翻弄一本书卷,见萧珺回来脸色不好,随口问道:“爱妃怎么了,脸色如此不佳。”
萧珺言道:“今日赏菊,我向母后提了萧玚与兰陵公主的联姻之事,谁想太子妃又举荐一个柳述,挺好的事,又弄复杂了。”
“母后如何说?”
萧珺道:“母后说要让皇上亲自测试二人,选一优秀者迎娶兰陵公主。”
杨广放下书卷,走到萧珺跟前,说道:“这有何难,上次萧玚入京时,我就向父皇说过。那时萧玚来的匆忙,父皇母后还未见识萧玚的才华。如今母后恩准,就让皇上亲自看看,谁家的儿郎是做驸马的人选。”
萧珺点了点头:“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
独孤皇后回去给杨坚一说此时,杨坚大喜,立刻召苏威c高颎两位宰相到宁安殿议事,二人拜毕,左右赐坐,杨坚便把兰陵公主招亲一事说了。苏威言道:“臣以为此事须慎重,元妃举荐柳述,乃是仰仗太子;萧妃举荐萧玚,乃是仰仗晋王。二人比试招亲,只恐使太子与晋王两位殿下失了和睦。”
杨坚道:“自古帝王,皇子有嫡庶争议,而朕的五位皇子一母所生,同一血脉,何愁兄弟之见不和,大可不必操心。”
高颎也道:“虽是比试,终究也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