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我已留在府上,等候殿下发落。”
“你?”杨广平日与萧珺夫妻从未红过脸,听了这话,差点火爆三丈,不过还是压住心头火,好生说道:“这种小案子,何必大惊小怪,明早撵他父女走人。”
萧珺还想再说,杨广起身一摆手,便出了堂屋。见杨广不屑一顾,萧珺也无可奈何。这才是:
正义本不在当下,难用国法除恶霸。
仇存世间皆不少,乌云终究畏朝霞。
到了晚间,有功的将官三三两两来到总管府,主簿张衡已经安排妥当,萧珺在前堂摆下酒宴,有功的文武将官,分坐两厢,上座一条长桌,两把太师椅,晋王杨广与王妃萧珺,携手并坐。
酒宴开始,杨广与萧妃站起身来,共端酒杯说道:“本王少年得志,统兵河东,方今大破突厥,承蒙诸位前辈c将军相助,这第一杯酒就庆贺得胜而归。”
众人一起端杯,大家用一饮而尽。三军得胜,将军们自然谈笑风生,推杯换盏,就在这酒宴之间,燕荣往上座细细观瞧,看见晋王妃萧珺,这个女子长得好生美丽。
燕荣在一旁盯来看去,看的燕荣是手痒心跳,蠢蠢欲动。正看的入迷,只觉的旁边有人一拍自己肩膀,燕荣吓了猛一个哆嗦。赶紧头一看,正是坐在一侧的韩僧寿。
“何事?”
“上茅房,去不去茅房?”
“同去,同去。”可把燕荣吓了一跳,燕荣与韩僧寿两人喝的晃晃荡荡,一同出堂屋去了茅房。
韩僧寿酒意正浓,上完茅房就回屋喝酒去了。燕荣是想入非非,就在府内花园里转悠,心里暗想何时才能得到萧珺这样的美女,哪怕一夜良宵,自己也死而无憾。
时间之事,偏是机巧逢源。燕荣就在这花园里转悠之时,忽见萧珺从堂屋走出,只身一人,往后院走去。燕荣借着三分酒意,色心大发,在黑影中窜出,一把搂住萧珺。萧珺吓得两眼惊恐,浑身抖嗦,定睛一看,正是燕荣。
“你好大胆子。”
燕荣看到两眼发直,伸手抓住萧珺一只ru房,“娘娘美貌,真我所求!”
“你这畜生!”萧珺赶忙挣脱,只听旁边一声咳嗽,让燕荣心中一慌,这才放松。只听“刺啦”一声,无意间扯坏了萧珺的衣袖,萧珺吓得一手捂ru房,一手捂着撕袖,跑往后院。燕荣缓过神来,原来方才咳嗽之人,正是鱼俱瓒。
“燕将军,河间王要行酒令,请你速去。”
鱼俱瓒那声咳嗽纯属无意,黑灯瞎火也没看清,燕荣装作若无其事,强打了精神,回堂屋陪河间王行酒令。真可谓:
对酒当歌有几何?更求红颜度蹉跎。
千古奇功犹可立,绝世美人却不多。
萧珺虽然生来坎坷,历经万难但也不曾受过这般侮辱,看着衣袖撕裂,ru房疼痛,倍感奇耻大辱,只得趴在秀床上哭泣。
又过了半个时辰,酒宴散去,文武将官各自返回,杨广送了客人,一面剔牙一面哼哼着回到卧房。此时萧珺已经哭过,呆呆的坐在床上。
“爱妃,我已送客,今日有劳你了。”
杨广喝的到是不多,一看萧珺呆坐床上,一言不发,只是一手捂着ru房。杨广便走到近前问道:“爱妃这是怎么了?”再看衣袖上一道口子,便问道:“莫非跌了一跤,撕了衣服?”
萧珺这才缓过神来,轻声说道:“方才园中,燕荣酒醉,趁着漆黑,欲行非礼。”
“啊!”
杨广闻听如同五雷轰顶,倍感奇耻大辱,萧珺又说:“幸好有人走近,我才挣脱开来,被燕荣撕了袖子。”
杨广看着萧珺手误胸口,轻轻揭下抹胸,但见萧珺一乳已被抓红,尚有指印。杨广骂道:“燕荣畜生,我定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