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撕开书信,急速看了一遍。一时间气得手脚哆嗦,来回踱步。
“为何不早报?”
张衡道:“昨夜突厥发起猛攻,恐怕是猝不及防。”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怎么办?”
张衡捶着拳,也是焦虑难安。杨广叹了口气:“本以为借着请战,把萧妃接出来,在雁门关内以逸待劳,也就是了,没想到一战就把雁门关丢了。”
“殿下说什么呐?”一声娇柔的问话,让杨广c张衡下了一跳,只见门帘掀开,萧珺从房中出来,“殿下莫不是在抱怨妾妃?”
“岂能抱怨爱妃?”杨广跌丧着脸,窘困之心溢于言表。
萧珺问道张衡:“事情如此紧迫,为何不去通报河间王?”
“老王爷昨日去潞州招募兵马,一时也回不来呀。”
萧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晋王杨广上任并州总管,大小事务皆有河间王杨弘辅佐,河间王杨弘是隋文帝杨坚的堂弟,长髯捶胸,虎步有风,身高八尺,威风凛凛,文武兼备,勇冠三军。偏逢此时河间王杨弘去往各州招募兵勇,大小事务皆有杨广决断。
看着杨广焦虑的愁容,萧珺走上前,安慰道:“殿下在父皇面前,已夸下海口,眼下已经来不及之上谈兵,请殿下主持军务吧。”
“我”杨广在隋文帝面前,信誓旦旦,如今真撞到大事上,一时也慌了神。
“朔州若是再丢了,并州也保不住了,当机立决,不可犹豫。”杨广看看萧珺信赖的眼神,似乎自尊心也开始隐隐作祟。
杨广猛地起身,对张衡说道:“摊上这等麻烦,何足惧哉?击鼓升帐。”
各营主将齐聚中军大堂,杨广强鼓着勇气,端坐正中,两边文武官员落座。杨广读了朔州加急奏报,说道:“今突厥兵力大增,势如破竹,以致使雁门关失手,如今朔州告急,我欲率兵救援,各位可有良策。”
两边的官员一听,谁也不敢建言献策,知道杨广初出茅庐,又没有身经战争,便默不作声。杨广左右一看,这些个文武官员,都和哑巴一样,杨广又问:“诸位沉默不语,莫非要等着坐以待毙不成?”
再看左右依旧无人应答,杨广毕竟年少,初次召集属下,便吃了难堪。杨广把目光转向讨虏将军豆卢勤,豆卢勤是镇守并州的主将,杨广问道:“豆卢将军,你是并州主将,今突厥侵入,为何不发一言?”
豆卢勤久镇边陲,看着杨广年少气盛,颇有顾虑,说道:“晋王殿下,末将得报,河间王在潞州c应州征集的兵马已经上路,待河间王归来,合兵救援,方为上策。”
杨广道:“朔州告急,倘若日复一日,早晚必失。”
“殿下,并州城池高大,易守难攻,尚可维持数日,一旦出兵援朔,并州将难以自守。”
杨广听着也有道理,但杨广一心想先胜一阵,树立军威,免得被这些身经百战的将军小瞧。
杨广说道:“倘若解了朔州之围,更是大功一件。”
豆卢勤道:“此时救援,突厥人多势众,必然围城打援,胜算不大呀。”
杨广沉思片刻,依旧急于求胜,对众将说道:“我意已决,先救朔州。”
一看杨广立功心切,那毕竟是晋王千岁,豆卢勤也不好再去辩驳,无奈之下,只得答应出兵。
豆卢勤将并州三万兵马集合,杨广亲自披甲顶盔,号令三军。豆卢勤心中不免担心,对杨广说道:“殿下,两军交战,绝非儿戏,豆卢勤愿为先锋,殿下押后,不可轻易交战,还
是保并州为重。”
“好,我给豆卢将军三千兵马,为正印先锋。”
“得令!”豆卢勤点齐马步军三千,先行出发。
突厥第二可汗奄罗,攻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