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炸/弹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它的火力可远远比这个时代的火药猛烈多了。”
面对苏落的声声质疑,慕容义竟然只是露出了一种深不可测的诡异笑容。
苏落眯起眼睛,可是细缝下那无法阻挡的锐光直射在慕容义的手上,“那只枪是怎么回事?它显然比你平时用的武器低了好几个档次。”
见慕容义依旧沉默不语,苏落却步步紧逼,“你现在还在怀疑我这很正常,不过难道你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慕容义终于冷声说道,“你什么意思?”面对她的冷漠,他始终不愿意接受这个女人竟然是前世的锦媃,毕竟前世的锦媃根本不可能用这样陌生的态度面对他,而且这种陌生里竟然没有恨意而只有厌恶。
这代表什么?是否是表示如今的她连恨都不远恨他了呢?若恨,至少还在意,可若只有厌恶,那就表示这个人在对方心里已经没有一席之位了。
苏落冷哼一声,“比如,那种如同前世我给你制造的箭弩上的那一剂麻药,你难道没感觉到你的知觉正在渐渐麻木吗?”
见他神色惊恐中带着慌乱,苏落娇柔一笑,“你不用担心,我用的量并不多,我还要让你清醒的看着你的那些宝贝一会儿要怎么全然销毁呢。”是的,她要将那些东西全部销毁,更要把那些东西的源头销毁,总之这样的东西绝对不能可以存在于这个世界,更不可以存在在慕容义,哦不,应该说易景这种野心极大的人手中。。
“你c你真的是锦媃。”这显然是答非所问,却也表明了他愿意正视对面这个人了。
如果不是锦媃的话她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怎么可能懂这些,而且这麻醉药剂,确确实实是出于锦媃之手。他也曾学着调制过这些麻醉剂,可是距离她所调制出来的还是差得远了。
“所以,你在马车上就早已为自己解了麻药?”此时此刻他终于想明白了那日的不对劲。
“没错,是我让鸟儿带了信息去给云图的,今日这一切早就在我的计划之中。”
计划?慕容义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话似的,狂笑出声,“这群人如今不过是在做垂死的挣扎罢了,既然你是锦媃你更不应该与他们在一起,锦媃,你不是一直都是唯我为首位的吗?”
慕云图的双拳一紧,只觉得口中苦涩极了。
苏落的脸上闪过一阵不耐烦,强迫自己冷静的说道,“你不告诉我那些炸/弹是怎么制造出来的没关系,关键是我知道怎么毁了它就行。”
“锦媃,我知道你的能耐,可是那仅限在曾经,没有了巫冥星c没有了巫族的力量你能做什么?锦媃听话,想想我们的曾经,这个男人有什么好,你为什么要处处维护他和我作对,和我在一起,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厉声之后是柔声的诱导,这个人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能蛊惑人心。
见苏落无动于衷,慕容义满脸痛苦的捂住胸口,“若我不知道你是锦媃也就罢了,可你明明就是锦媃,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你忍心这样对我吗?”
周围一片静寂,所有的人都定定的看着他们,对二人所谈论的问题似懂非懂。但是有一点是每个人都听明白了的,那就是这二人以前是旧识,而且苏落还是一个处处以这个男人为首位的人。
“够了!”苏落一挥手,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气氛,“曾经的锦媃早就死了。慕容义,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当真要扩展你的野心?”
慕容义黑着脸眯起眼睛,事已至此,看来她是铁了心与他对立了,于是冷冷的说道,“就算你把里面的炸/弹全部摧毁那又如何,我照样能再造出来。”
“哦?”苏落不以为意的一挑眉头,仿佛他的此番话早在她的意料之中,慕容义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