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难看,暗暗为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后悔着。
“瞧瞧,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出汗了?”瑶素听到玄清子一声惊呼,随后便感觉到有冷硬的布料在自己额头和脸颊擦拭着,每每擦拭过的地方都会有疼痛的火辣感觉产生,玄清子的力道也是极大,基本上他擦过瑶素脸的哪儿,哪儿就会立刻泛红起来。
“刚刚不是还挺能说吗?说我不是好东西?见不得人?现在怎么不说话了?”玄清子擦拭了一遍之后,就把自己的外衫揪着袖子脱下来甩下了床榻,然后指尖捏着瑶素的下巴,用力一扣,道:“我真是爱看你这副害怕又逃脱不开的模样儿,真是我见犹怜呢!”
随后又听到玄清子恍然大悟般道:“哦——差点儿忘了,你这会儿说不了话,瞧瞧我这记性!”语罢抬手一点,就解了瑶素的一处穴道,“现在能说话了,来,让我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了解我的话!”
瑶素牙齿轻轻打着颤,连讨饶的话都颤着说不出来,因为玄清子扣在她下巴上的手指一直在用力,力道大到疼痛已经使得她的额际又开始冒起来了汗。
“你该庆幸你这张脸长得不错,像极了柳如墨,不然的话,像你这样美丽的脸,早就被我毁得面目全非了,尤其是你这下巴,我最讨厌别人的下巴弧线这般圆滑了!”
玄清子的话一字一顿地传入瑶素的耳朵里,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这么庆幸自己和柳如墨搭上关系。
“好了,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我还是早些歇息了,你若是愿意,就这么坐着吧!”玄清子松开手。将手指在瑶素的衣裳上面擦拭着,随后扯开锦被就盖在自己身上躺了下去,可怜瑶素还被她定在床榻的一角,以抱着膝盖这样艰难的姿势定着。
不多会儿,就传来玄清子的呼噜声,瑶素欲哭无泪,她的腰已经开始发酸了,腿也有些疼痛难当,难道今晚她就要这样坐着待一晚上吗?还是和这个可怕的男人同床一晚?
但玄清子显然已经睡过去了,自然是没有人理会瑶素会怎么样。一夜就这样过去。玄清子睡得格外香甜,呼噜声打得极为有节奏,间或磨几下牙,瑶素本就困倦得厉害。却每每在正困意难挡闭上眼睛时听到玄清子的动静。吓得立马睁开眼查看情况。就这样,一晚上她几乎没敢睡得太深,惊惧。恐慌,疲倦之下,以致于仅仅一晚便憔悴了不少。
清晨,窗外又清脆的鸟啼声响起,落在枝头或是扑棱飞走的声音一阵阵,阳光大盛,透过窗纸溜进瑶素的房间,躺在床上的玄清子动了动,扯下蒙在头上的锦被,咕哝一声睁开了眼,先是抬手伸了个懒腰,随后打着哈欠转过头来,看到一个女人憔悴地挂着两个黑眼圈的脸时,先是一激灵,随即回想起来情况,撑身坐起,那张丑陋的脸再一次正对着瑶素的脸,瑶素那一丁点儿的困意一下子便散光了,欲哭无泪地表情实在看着玄清子爽快不已,抬手给她解了穴道,“行了行了,睡够了便起了!”
瑶素的穴道一解,整个人就栽倒在床上,全身的每个关节都泛着酸痛感,一晚上晾着,又维持着一个动作,导致她全身酸麻得厉害,而经过昨晚上玄清子的一番恐吓,她是学乖了,不敢再出言不逊了。
眼看着玄清子满意地退开来穿好鞋,然后慢条斯理地梳洗,当着她的面戴好面罩,她一双眼睛就没敢多眨过。
“来人啊!早膳什么时候端过来?”玄清子朝着门外喊着,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渐渐行远,他知道,走了的人应该是给他们取饭菜去了,也就不着急了。
瑶素缓了好一会儿,手脚才好受了一点儿,一边儿提防地看着玄清子,一边儿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挪到床边儿上穿好鞋,尽可能地避开玄清子老远地去梳洗,然后随意把长发拢着。
“嗬!我说过了,即便你脱光了我对你也没有丝毫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