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劲儿有些重,心里泛着嘀咕,不知道司马忠那边儿是不是也是这个力道。
司马忠却不知道白明宇心下嘀咕着什么,他闻言立马停住脚步,对晟华道了一声,转身又走出了营帐,没过多会儿,就见着司马忠领着两个小兵进来,他们手里各自再抱了一个看上去质地极好的雕花方椅。
“怠慢了晟华公子,是末将的罪过,还请公子莫要怪罪!”司马忠说着,就给两名小兵示意着把方椅拿过去。
晟华笑着回应“不碍事”,但却松开白明宇的肩膀,走过去把青离扯着胳膊拽了起来,然后示意小兵把青离坐着的那个简约小圆凳儿换去,而另一个方椅也就顺势放在了青离旁边,放置好了之后,他才按着青离坐在了方椅上,然后自己讶然地瞧着只剩下的一把方椅,有些歉然地望向白明宇和司马忠,“你瞧瞧我这脑子,只想着让青离坐好凳子了,这会儿只剩下一把了!”
随后他又极快地朝着换走青离圆凳儿的小兵招了招手,对白明宇和司马忠解释道:“不如这样,青离换下来的那个凳子由我坐着,你们二位看着谁来坐这把好凳子吧!”
这话儿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白明宇和司马忠要是还不明白,那可就真是榆木疙瘩不开窍了,两人连连表示着,“这怎么能行呢!您先坐着,末将这就让人再搬两把椅子过来!”
晟华这才依言坐了下去,舒服地喟叹道:“这方椅坐着果然舒服至极,你们不知道,刚才我在那个破凳子上还没坐稳,就差点儿被那凳子摔得个四脚朝天!”
好不容易椅子换好了,四个人也都入了座,看着马上就要开吃了,晟华又生出了毛病,抽着鼻子嗅了嗅。问着青离,“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怪味儿?”
青离手里刚刚拿起的筷子放了下去,接话道:“什么怪味儿?”
“好像是什么东西霉了,难不成是我带来的饭菜有问题?”晟华自言自语着,然后当真两手撑在桌子上,俯身就再嗅了嗅,“好像不是我带来的饭菜的味道!”
这时南书便机灵了一下下。利落地回应道:“启禀晟华公子。这霉味儿并非来自于您带来的饭菜!”
“哦?”晟华坐回椅子上,扭过头去看南书,“你知道是什么味道?”
南书没有做声。而是指了指青离的床板的方向,引着晟华的视线也看了过去,就看见床板上搁着一团脏兮兮的东西,晟华来了兴趣。直接起身朝着那团东西走过去。
白明宇暗道不好,还没有想好说辞。就听到晟华在那边儿极为嫌恶震惊地大声嚷嚷道:“这是什么东西,乌漆抹黑的不说,还带着霉味儿,扰得本公子都没有心情品尝菜肴了!”
南书跟着走上前去。好心地给他解说着,“回禀晟华公子,这是我家主子的被褥!”
“南书!”青离“及时”地叱责了一声南书。但还是晚了一步,晟华已经全都听到了耳中。于是等晟华转过身来走回桌子边上的时候,脸上已经有了怒容,“今天当真是开了眼界了,本公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被褥!”
然后说着转而看向司马忠,“司马将军,本公子记得原来你去揽月斋喝酒时,曾给本公子大致说起过如今的物资配备,可是本公子今日一见,倒是与你所说大相径庭,你能否告诉本公子,是你欺骗了本公子呢?还是近些年军饷被上面扣押了?堂堂主将的营帐寒酸破烂到这步田地,可想而知你们的日子有多难过,你大可放心地说,本公子回去就去见皇上,让他清查一番!”
司马忠哪敢犹豫,晟华给他的两个可能性都是答案,他自打这六皇子入了军营,还没到他的帐子里来过呢,要是他来过了,这些情况他肯定会早些现解决的。
“末将怎么敢欺骗公子呢!公子还请听末将解释,这帐子在此前一直是空着的,六皇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