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了,所以耳朵尖儿梗着脖子坚定地回视着她,拒绝道:“请恕奴才无礼,但今日天色已晚,请娘娘回宫!”
“很好!记着你的回答!”瑶素狠狠地剜了耳朵尖儿一眼,拂袖而去。
耳朵尖儿眼瞅着她走远了,确定没问题了之后,这才回身关好门,来到台阶上坐下,尽职尽责地守在殿外。
寝殿中,青离拎了一个圆凳儿放在龙榻边上,然后坐着凳子倚靠在床柱上,而青远则是靠坐在床头,他眼神有些迷离,看上去似乎醉得不轻,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青离,嘴里念念有词道:“六弟啊六弟!你知道朕有多羡慕你吗?”
“哦?皇兄为何这般说法儿,臣弟何来让皇兄羡慕之处?”青离轻笑着回问。
青远晃了晃手指,“朕以往从未羡慕过你,可是从前几日开始,朕就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你,朕白天想,晚上想,就连做梦都想着朕要是你那该有多好啊!”
青离只笑不语,倚着床柱有些打晃儿。
就听青远继续说着:“你说朕对柳如墨好不好?”
“好!”青离回道。
“朕也觉得朕对她已经够好了,想当初她还没有当上国师时,朕亲自给她挑选衣料做衣裳,朕现什么好东西第一件事就是派人送去给她,朕没日没夜地想她,几乎快要把朕这一颗心都掏出来嵌在她身上,可是朕送给她的衣裳她只穿过一次就再也没有穿了,不管朕送给她什么宝贝,她都是一个表情,朕知道,她那个表情的意思是,朕送给她的这些东西对她而言可有可无,而且她并不喜欢,朕一次次地向她表明心迹,她却一次次地拒绝朕,把朕的满腔热血都浇地透心凉,可是朕还是爱她。朕犯贱似的非她不可,你说朕该怎么办?”
青离揉了揉有些痛的太阳穴,断断续续地回答着青远的问题,“可是皇兄啊!她是国师啊,父皇把她任命为国师不就是不想让你继续对她存着心思吗?”
青远闻言,“噌”地坐起身来,目露愤恨。双手扣着青离的肩膀晃着他。“你也知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和如墨在一起!为什么?你告诉朕你为什么要背着朕抢走如墨?朕已经不奢望能够和她结为夫妻恩爱百年了,只求她一心一意地留在朕身边。哪怕我们之间只是君臣关系,可是你为什么要介入我们之间,为什么要破坏我们!她是我的你知不知道!”
青远低吼着,声线低沉而绝望。像是一头困兽,吼着吼着。眼睛酸涩难当,竟快要落泪下来,他怆然松手,复又倒回床头。悲切地像是在喃喃自语,“其实朕怪你也没有用,朕早就想明白了。从当初在月老庙的时候,明明她还不认识你。就对你态度友善不已,让朕嫉妒得想要狂,只是那个时候,朕还不愿意承认她对你的确比对朕要好,不管有没有你,她都不会回应朕的心意!”
“皇兄这又是何必?国师大人没有情丝,她对任何一个男子都不会存着感情,你又何必让自己如此心中悲苦呢!”青离劝慰着青远。
“是啊!我怎么忘了这一点,如墨她没有情丝”说到这儿时,青远突然来了精神一般,仰着头痛苦地喊,“父皇,你为什么要选立如墨当国师,都是你!为什么要选她,为了这个国师之位,她连情丝都必须抽去,父皇,你可知你害苦了儿子!”
“父皇已经仙去,皇兄怎可这般!再者父皇选择柳如墨当国师,也是为了能够辅佐皇兄江山稳固,出点亦是为了皇兄好一一”
“什么为了朕好!”青远言辞厉色地打断青离的话,“朕只知道当朕正一门心思地想办法娶如墨为妻的时候,他横插一手,一道圣旨就把如墨变成了国师,生生断了我的希望,我从未如此在意过哪个女子,唯有如墨一人,他还要横加阻拦,说什么为了我好,为了我好就不该这样做,我自幼没有母妃疼爱,他又把我送出宫去,这么多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