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根本不顾着阵地是否能保住,先逃命比什么多重要。这样一来,那些美国兵吃的用的全都留给了中国兵,美国兵只顾着往回跑,这是不错的,有的连枪都不拿就往回跑。
所以,中国兵把美国兵赶走之后,就把美国兵送来的吃的用的全部领情地收回来,那才叫爽呢。
胡猛说完了看着面前这几个瞪着小眼睛疑惑地嘎巴着,就问了一句:
“我说这些你们不信吧?我再给你们讲完就信了”。。。。。。
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美国兵他们都是些雇佣军,人家是讲报酬的,他们想的是回到家能挣多少钱,只要到了够不够花?
其实,他们所想的是:只要战场上能活着回去,就赢了,至于能不能把敌方打败都与他们无关,什么打这个打那个,这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漠不关心的事。所以,志愿军就获得了不少吃的喝的用的战利品。后来在一次打败了美国鬼子庆贺的时候,我爷爷一高兴,竟然一连气儿喝了八瓶法国白兰地。从此,这个连的士兵都叫连长‘老八’了。
曹丛文接过话头儿附和着说:
“对对对对!当时我知道这事儿,后来一次敌人冲锋之前打了阵子炮,把阵地炸得稀巴烂,你爷爷看着实在是忍耐不下去了,于是,就奔着一颗打过来的炮弹在爆炸前转动了方向,骑在上面‘嗖——!’的回到了敌人的炮阵地把刚才那门炮阵地’炸得粉碎。然后,你爷爷又骑上了一颗打向我方阵地的炮弹:‘嗖——!’一声,回来了,没等着炮弹落地,你爷爷又转动了炮弹的方向,炮弹又“嗖——”的一声,又炸响了敌人的另一个炮阵地。”
曹丛文特意留了一个疑问减慢了话头儿说:
“你们猜猜,你爷爷这回喝了几瓶儿酒?”
“那还用猜啊?八瓶呗!”
万美娜不假思索地猜着说。
曹丛文高兴地夸奖着说:
“娜姐儿!祝贺你,答对了,你太聪明了,像你这样聪明的人,将来肯定能——能——能活到一万——万——万岁。”
万美娜听着夸奖自己挺高兴,可又一想:“不对!古人说‘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啊!——原来这是在骂我啊?”万美娜醒悟过来马上骂了起来:“你这个骚丛文,我没骂你吧?凭啥你拐着弯儿骂我?”
嘴里骂着伸手就抓着曹丛文的耳朵揪了起来,疼得曹丛文儿说是驴叫不是驴叫,说是猪叫不是猪叫的
“喂儿哇儿,喂儿哇儿”
的叫得声音犹如一种那叫什么震荡波,直往耳朵眼儿里钻,钻的麻酥酥的,真是让人们难以忍受的。
这种声音钻进耳朵眼里,连胃多感觉非常的难受,旁边的同僚都想把刚吃到肚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吐出来似地,并且捂着耳朵一个个用着奇怪的眼神儿投向了曹丛文儿发音的地方,隔壁的顾客也伸着像鸭脖子似地,把头抬得高高的往这里看,嘴里还叨咕着:
“这是驴叫?”
“不是,驴哪有这么个声音,不会是猪吧?”
“啊——!我想起来了,是狗!”
“不对!是狗xx。不是有人说:‘狗xx,稀里糊涂。’不就是狗xx的呻吟声吗?”
“哈哈哈哈!这人也真能瞎编,连狗xx的呻吟声都能听到?太神奇了,真是狗扯羊皮。。。。。。。”
“哈哈!这也太能吹了吧?曹丛文刚二十来岁就看着过抗美援朝的事了?”
这些人一个个品头论足c说三道四的,就是连那些不明真相的人随着起着哄地瞎猜疑,真是五花八门说啥的都有。胡猛一气之下大喊了起来:
“这都是从哪儿来的鸟人,竟他妈地说些鸟语,你们不能说人话啊?”
这可真是一鹰进林,百鸟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