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有了东西堵着,话就少多了,顿时,雅间里除了咀嚼声没有额外的噪音了。刚刚肃静了一会儿,最爱挑事端的曹丛文儿沉不住了,又不愿意在这儿枯燥而寂静的环境里呆着,就磕磕巴巴的说:
“刚——刚——刚——刚才那个小姐我看着像个人魔狗样的,实际上还是个吹牛犯呢?”
周小川听着话里有话地反驳着说:
“你今天没靠上槽儿放骚是吧?难怪都叫你‘骚文儿’呢。”
胡猛也凑着热闹儿问道:“什么叫‘吹牛犯’?这个罪刑是你规定的?对了,刚才你不是说什么吹牛上税,还还什么文件?文件在哪儿呐?你能拿出来吗?——真是能吹牛b犯不了死罪的手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不是骚味儿了?”
周小川打断胡猛的话像万美娜介绍着说:
“娜姐儿!你还不知道啊?现在社会上人所共知的是男性匮乏时期,骚文总想吹吹xx拜拜火吧?还说别人吹xx呢,还说什么娶媳妇计划?那不是更是吹xx的吗?”
“怎么个计划?”
“这还是让他自己说吧。”
“哎也!真看不出来呐?曹丛文儿还有这两下子呢?说说,让我老人家听听。”
“什么叫计划啊?我——我——我——我说的都是真事儿。”
“什么真事儿?你就快说吧,看你这个半个月爬不到河沿儿的笨鳖,急死我了。”
“娜——娜——娜姐儿!我说了你可别——别——别生气啊?”
“嘿嘿嘿嘿!我生什么气啊?你就说你的吧。”
这个东江白商标上标定的是二十五度的酒精含量,可喝起来这个酒劲儿还是蛮大的。曹丛文刚喝了几杯就显得有些高了。本来就是说话磕磕巴巴的,在加上被酒精一麻醉,舌头又短了一截儿,说话那就更是磕巴了,清了清嗓子说:
“我——我——我——我说话到现在还没到提速的时候,我今天用山东快书的方式来说吧?”也没经大家的同意就开始:“当了个当,当了个当,当了个当当了个当当了个当!当了个当,”
曹丛文这么当了个半天也没当了出什么词儿来,憋得还挺难受,于是又转回白话说道:
“现——现——现——现在社会上难题太多了,尤——尤——尤——尤其是女性和男性数量差距都太大了,这个女性比男性多,有不少女性已经臭在家里了。”
胡猛接过话头儿符合着说:
“什么叫臭在家里了?实际上就是没人要啊?”
这时,故意的停下话头儿喝了一口东江白,也是趁着酒劲儿说道:
“就说国家计生委的主任吧,本想着要请示总理,把婚姻法由现在的一夫一妻制改成像外国似地一夫多妻制,可是,总理做不了主。为了少走点儿弯路,就找出一条捷径,直接的找到联合国的‘阿南’来解决这个问题。阿南说:‘行!可以改,古时候中国有个叫什么?康熙的皇帝的,他就是为了解决女人有太多的难题,就自告奋勇的娶了那么多个老婆,究竟他娶了多少个数不过来了,就按着他的儿子来算,光有名分的就是八十多个。现在你们中国就应该改一改这个一夫一妻制。也可以因地制宜地改成一夫多妻嘛!这样最起码地能为世界解决剩女多的局面。’看看联合国都发表看法了,你说是吧?骚文儿?”
曹丛文还真就顺杆儿爬地说:“就是嘛,我是为了现代女性因找不着对象的苦恼排忧解难来做件好事,当一回女性的大救星,”
“呸——放你姥姥我地屁吧!谁找不着对象?我这是不找,要不是你们三个想来占我的便宜,挡着我的视线,我早就结婚了。”
“娜姐儿!你可别吹,你方年才十五岁多点儿,按你的生日算起来,你来到这个世上还不到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