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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凭着这朵含苞未放的鲜花的香气,也得迷倒无数的男人啊。

    有人说:“这得看看你是怎么放的什么气了。不但是看,还要闻闻你放的什么气的浓度浓不浓了。”

    后来,通信员才明白,这个姑娘家是彝族水西部落的平民百姓。这个部落,就是这种风俗。

    在水东部落里又是一种风俗。还是这位通信员的所在部队,不过,那位通信员已经死了,这回来的这位是刚从别的连队调过来的。

    热带地区一年四季不像北方那么明显,到了秋季也觉不出来是秋天,人们平时劳务在生存的土地上,一年一度的秋天的景色展现在人们的眼帘。由于战争的需要,新调来的通信员的部队路过这个彝族的水东部落后,接到上级的原地休整和调剂给养的命令。这个连队的连长把侦查的情报汇成书面资料,派了通信员送营部。这天,通信员路过水东部落时,正赶上天黑了,并且下起了暴雨,通信员就地借宿到了一个农户家。

    。。。。。。

    这场暴雨太大了,大的几乎不是在下雨,感觉不出是雨点儿,仿佛天上有人在用盆子往下泼水似地。电闪雷鸣的寒光照在漆黑的夜空中,一会儿黑一会儿亮的。亮的时候刺得眼睛几乎睁不开。黑的时候瞪得最大时,眼睛却是什么也看不见。尤其是在战争年代里,特别地让这个村落边儿上的一个三口之家的农户,格外的胆怯。老太太紧张的偎在老头子的怀里连眼睛都不敢睁。绣房里的姑娘也是紧张的蒙着被子撅着屁股猫在被窝儿里,连个屁都不敢正常的放,只能憋得实在受不了了的时,就好像乐队里吹小号的司号员,上下嘴唇紧紧的合在一起,只留一点点小缝儿出气,来达到最佳的出气的形状,“呲儿呲儿”的往外冒着臭气。还哆哆嗦嗦的祈祷着:

    “老天爷,你可别劈我啊,我好害怕啊。。。。。。”

    你听听,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少数民族的姑娘她渴望着什么呢?据说,姑娘在这种时刻是最渴望着像父母一样地有个人在这个时候保护自己。

    这个问题很难说的清楚,这也太让人不可思议问题。嗨嗨!就在这时,忽听到门外有人喊叫:

    “大爷!大娘!我是侦察连的通信员,路过这里因为雨下得太大,能让我在你家借个宿吗?”

    当时,老太太害怕得偎在老头子的怀里,好像咬着一颗救命的稻草似地,一阵哆嗦一阵稳定地叨咕着:

    “我好!好!好!害怕呀乎儿。”

    呵呵!这叫什么鸟语?那位好像听明白似地说:

    “这就是少数民族说的话,不是鸟语。”

    老头子还不停地安慰着:“别怕!别怕!只要有老头子我在,你就尽管放心,什么妖魔鬼怪无所谓,我就是你的挡箭牌。”

    老头子安慰老太婆的话刚说完,从外边传进甜蜜的叫声,老太太催促着老头子:

    “快去看看是哪来野和尚,借什么宿啊?把门顶紧了。”

    在这时候,女人的话就是圣旨,就是命令。根本没有老头子的思考的余地。老头子也是胆战心惊的来到门前问道:

    “是哪儿的人啊?”

    通信员耐心地又重复了一边遍,老头儿才相信。老头子把顶着房门的大桌子挪开,举着小油灯儿打量了一番来人,看清了是个好人,这才冲着老太太喊道:

    “老婆子,是个好人!是个大兵!”

    老头子把通信员让进屋来,老太太也下了床,忙活着为来人弄了点吃的。顿时,这间冰冷的暴风雨中的寒冷突然的变得像火盆一样的热乎儿起来。通信员吃完了饭,本想在屋里地上蹲一宿到了天亮就走。没想到老两口儿把通信员让到了绣房姑娘的床上。

    在那个年代中,一个女人要是有一个男性的c宽大的身膀挡着邪恶和危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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