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心瑶被他牢牢地圈在怀里,想逃也逃不掉。又要被她吻得窒息了,她的口中发出了“唔唔“的声音,反而更加刺激了他,他半抱半推着,将她按到了床上,整个身子都压了下来。
“不要,大白天的。”
“不管白天黑夜,从现在开始,你要随时补偿我。”
……
三年多来,他一直没碰过女人,心如止水,也不去想。可这段时日来,却把他给憋坏了。她的身体太弱,他根本不敢碰。天天搂着她,简直就是烈火烹油般的煎熬。
她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娇吟着。此刻,他恨不能将自己燃烧殆尽,释放他浓浓的爱意。
一阵马嘶,院子里来了许多人,嘈嘈杂杂的。
“死丫头,还不滚出来,王叔来了。”厉王爷在院子里高喉咙大嗓门地喊着。
屈巫叹了一声,非常不情愿地松开怀里的姬心瑶,翻身下床,迅速地穿好衣服,“找你麻烦的人来了,我先出去。”
“王叔,您这是?”屈巫看了看院子里,一队骑马的府兵,没有马车。这老爷子干劲真不小,居然是骑马来的。
“都半个月了,怎还在这里?是不是那死丫头不肯走?看我不扒了她的皮。”厉王爷吹胡子瞪眼地向屈巫看去,见他头发略为散乱,额边发丝些许潮湿,双颊发红,两眼似水。这大白天的在床上?厉王爷有些讪讪地转开了脸。
屈巫的脸不禁一热,心里一阵怨怪。知道我在这里有半个月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这么个尴尬的时候,来的还真巧。
“不是,前段时间她身体不好不能乘车,我们准备明天一早就走了。”屈巫连忙解释着,示意一旁的静影赶紧送茶。
“有你这么宠女人的吗?”厉王爷说着端起茶盏,揭开盖子,轻轻地吹着上面漂浮的茶叶,慢慢地呷着。这一路鞍马劳顿,他还真口渴了。
屈巫笑了笑没有说话。小公子蹒跚地走过来,好奇地看着厉王爷。厉王爷一见这个孩子,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一把将他抱起坐在腿上,乐呵呵地说“该叫我爷爷。”
“爷爷。”小公子清脆地叫着,却伸手抓住了厉王爷的胡须,使劲地拽着,痛得厉王爷咧着嘴,不知道是笑还是哭。
屈巫一见赶忙将他从厉王爷腿上抱下来,交给静影带出去玩。这时,姬心瑶从里屋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这么长时间,她已重新梳洗了一番。
“王叔。”她笑着喊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厉王爷重重地哼了一声,气哼哼地说:“死丫头,你还真会藏,这么个鬼不生蛋的地方,你怎找到的?”
“嗯,这是大哥给我的。”姬心瑶睨了屈巫一眼,没敢说嫁妆两个字。她怕屈巫不高兴,毕竟这是她嫁夏御叔的嫁妆。
“我还就想不明白了,子夷他给什么不好,给这么个贫瘠的庄子值几个钱?”厉王爷横了姬心瑶一眼,好像他想不明白也是她的责任。
“子夷当年可能是出于与陈国交界的考虑吧。”屈巫的眼里滑过一丝笑意。是啊,姬子夷确实匪夷所思,难不成能预料到她有朝一日躲到这里来?他要是活着,一定找他好好理论理论。
“我想大哥的意思是便于管理吧,六个庄子是连在一起的,只有这个庄子最远最穷。”姬心瑶解释着。姬子夷将从山口一路过来的地盘都给了她,她岂能不懂大哥的心意。
六个庄子?还连在一起?这够大了,容纳几万人应该没问题。屈巫突然对姬心瑶说:“把地契拿给我看看。”
姬心瑶转身进里屋,一会儿手里拿着一叠帛书出来,全部递给了屈巫。屈巫翻了翻,见宛丘那条街的契约全部都在里面,除了给黑三的地契,还有五个庄子的地契。
屈巫的脸上浮现了明显的笑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