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别的借口废了她吧!”
“什么借口?说下去。”陈灵公见孔宁停顿不说,便追问着。
“必须、必须是让楚国无法问罪的借口。”孔宁吞吞吐吐地说。
陈灵公不语,看着孔宁,那意思让他继续,他要听实际有用的办法。‘
孔宁心中恨恨地想,明明是你自己惹的麻烦,偏偏让我来给你拿主意。你与芈王后还真是一对!
再说了,你当真听不懂我的话吗?废后的理由有千万种,唯一让楚国无法问罪的就是让她犯下大错。一个王后可以犯下千万种错,唯一不能犯的就是令人耻笑的失节。
孔宁万般无奈地小声说:“失节!”
陈灵公猛地一下站了起来,他瞪大眼睛看着孔宁,堂堂君王,头上长绿草?孔宁你还真敢想!那个恶毒的女人我是不想碰,可也不能让别人碰,哼!
孔宁见陈灵公瞪眼,知道这话不合他心意,便给自己找台阶下,说道:“臣弟瞎说,王兄别当真。”
“不,王兄还就当真了。只不过此事不能成真,但要让它是真。”陈灵公说的似绕口令一般,孔宁立马就反应过来。你是想设个套子让芈王后钻啊!
孔宁故意诚惶诚恐地说:“这个、这个……”他没了下文。
没想到,陈灵公走到孔宁面前,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呵呵地笑了两声,然后说:“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孔宁吓得一下跪倒在地,忙说:“王兄,你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又不是让你弄假成真!”陈灵公拍了拍孔宁的肩膀,竟然非常无耻地说:“越快越好,不要让王兄等太久!”说罢扬长而去。两权相害取其轻,事关与楚国关系,弄死她肯定不行。但可以让她自惭形秽,再也嚣张不起来,只有老老实实地闭嘴。
孔宁懊恼地甩了下自己的头,出的什么馊主意,竟然将自己搭了进去。那个女人,看着就让人倒胃口,自己根本没兴趣勾引她。再说了,她毕竟是王后母仪天下,哪里就能轻易上钩。
不过,芈王后养尊处优,虽然贵为王后,却如同守寡,深宫寂寞,应该是难耐凄凉的。孔宁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只欠一个时机。
初秋下午,王宫里寂寂无声。芈王后一觉醒来,浑身竟是软绵绵的,一丝气力也没有。她扭动腰肢坐了起来,却是一阵心跳,丹田中一股热气直喷出来。
芈王后四下看看,除了宫女就是阉人,心中不由一声哀叹。自嫁到陈国为后,陈灵公从没拿正眼看过她,春花秋月,万般伤怀,满眼的怨愤却又不能与人细说,只能是愁绪萦心。
芈王后半倚半靠在盘龙戏凤床柱,双腿紧搓,银牙咬得咯咯直响。耳边似乎有一种极细的男欢女爱之声,撩拨得她已是浑身瘫软苏痒难耐。
忽然间,宫女来报,孔宁求见。孔宁入得内来,见芈王后正在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场面让他甚为尴尬。他暗自叹息,知道计谋得逞,便走上前假意轻声呼唤。
孔宁低下眼睛,轻声问道:“王嫂身子不舒服?”
芈王后睁开原本半阖的双眼,自知心事被孔宁看破,不由得一声长叹,脸上飞起大块红晕。那神情无限幽怨,无限酸楚。
她抬眼向孔宁看去,只见他乌发上束着羊脂发环,一袭白衣飘飘,腰间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细长双眼妩媚多情,浑身上下风流倜傥。活生生把陈灵公甩了个十万八千里。
芈王后心里不禁升腾起一股爱意。原本孔宁在她身边,被她呼来喝去,她却只是拿他当心腹,从未往情欲方面想过。毕竟,她是一国的王后,她的心思应该在陈灵公身上。
可今日,不同了!她的内心渴求已被他撞破,他又是那么一个神仙般的男子,而且,关键是这个而且,他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