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头:“听说邝云修是个孤儿,先不说你们两个人的身家背景相差太远,就拿他的为人来说,好像也有问题”
宁绒一愣之后心略一沉,“他为人有什么问题”
“他以前做过覃北堂的保镖,听说和覃北堂的女儿覃宝菱就有些不清不楚他好像很善于得到富人家女孩子的欢心,这样的男人,能信得过吗对人会有真心吗”
这一番话大出宁绒所料,她不可避免的震惊了。
一时间,宁缓如就像将一个居心险恶的妖怪扒了皮般的得意,宁穆生却是微皱了下眉,仍然不作声。
宁绒呆愣了一阵,才将微微散乱的心神收回,直视着宁缓如,面色肃然,微沉了声音问:“姑姑,你说他和覃宝菱不清不楚,是你亲眼见过他们两人暧昧过,还是那个传话的人亲眼见了”
宁缓如被问得一怔,然后才急急出声:“所谓空来风,未必无因,这种事情传得出来,那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宁绒没有立即接腔,而是掩了睫,脑中浮出了那日在“和味蔡”遇到覃宝菱时的情景。传言是真是假,宁绒无从知晓,但那日邝云修和覃宝菱相处的方式虽是奇怪,可在她看来,两人倒不是什么不清不楚,而是一清二楚的妾有情而郎无意。
“这世上多的是吃饱了撑着胡说八道的人,传言的东西十有都作不得真”宁绒厘清了思绪后,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宁缓如看侄女明摆着不信自己的话,难免尴尬,过了一会儿才讪讪道:“就算这个传言不知是真是假,那你们之间存在着的差距总是一目了然吧”
宁绒双眼微一眯:“姑姑,你是不是想说他图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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