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答应了一声,又问,“哦,妈你有什么事吗?”
柳大婶还沉浸在幸福而兴奋的画面之中,“没事儿!我就是找一些麻将牌友到家里来摸几圈,你在旁边负责递一会茶水……”一边还乐呵呵地笑着。
傅晶晶很快便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妈,不要了啦!太高调了,这不是故意显摆么?”
老妈叫她给这些麻将搭子斟茶递水,不就是有意要叫人家看她手上的钻戒吗?!
可是,她的话却当即就被柳大婶武断地否决掉了,“什么不要?下了班就给我回家,记住了!”己你来大。
转身回屋,还摇着头,不以为然地念叨道,“怎么就是显摆了?这个坏丫头!我就提前在邻居面前赞我女婿两句,不行吗……”
╮(╯▽╰)╭。行!怎么能不行?反正你有了女婿,八成早就忘了丫头姓什么了!
傅晶晶在洗浴间里扮了个鬼脸,低头,瞥见指间的那点闪耀,忽然,她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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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昊刚把车子开离傅晶晶家住的巷子口,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我轻轻地尝一口你说的爱我,还在回味你给过的温柔,我轻轻地尝一口,这香浓的诱/惑……”
不知道会不会是她打来的?怀揣着一丝期待,他伸手,取过车前的电话,却在看到电话簿里备注的对方姓名,而有了一丝微微的迟疑,指尖点下通话键,担忧的心情便脱口而出,“肖肖,你出什么事了吗?”
打电话来的,正是早上才在医院见过面的肖雨菲。在程嘉昊的记忆里,他与肖雨菲相识二十多年,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大半夜了,这么晚还给他打电话的。
唯一的一次,是她和大院里的二毛打架,他俩经常打架,每次都是她打输,二毛还神气地叫她俯首称臣,说她要是肯归顺自己,就不再欺负她。肖雨菲堵着一口气,闷得慌,后来,她就神使鬼差地,从肖伯伯的药房里偷了一剂泻药,趁二毛没注意,倒进了他家的暖水壶里,结果,把二毛一家害得全都泻得肠子快悔青了!
二毛泻得浑身发虚,还在跟肖雨菲真情告白,“肖肖——”
因为大院里有一个腼腆而文静的女孩子,叫“宋菲菲”,所以,大家都叫肖雨菲“肖肖”,以便好区别。虽然肖雨菲自觉不服,可是,大家还是这样叫了下来。
那天,二毛躺在病床上,就一直紧握着她的手,“我可能要死了!在我死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不是故意要欺负你的,我就是喜欢你,才一直想要跟你玩儿的……”
才七、八岁点儿大的孩子,知道什么叫做喜欢?大人们当然都没有在意,可是,肖雨菲却是内疚得不得了,哭着忏悔,说自己不是故意要给二毛放泻药的……
二毛惨白着一张小脸,说,“没关系,我不怪你……”
可是,这事被肖伯伯知道了之后,却是悖然大怒,觉得自己身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却没有把孩子教好,差点酿成了大错!
出了医院,便满大院里地找肖雨菲,说是要严惩她,自是少不了一顿皮肉苦。肖雨菲是个女孩子,怕得大半夜里都不敢回家,一直躲在后山的一个废弃库房里……
到后来,李涛和程嘉昊闻讯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冷得浑身都在颤抖,程嘉昊还记得,当她扑进自己怀里的时候,就跟一冰块窜入怀里的透心凉,耳边还响着她牙齿冷得咯咯作响的声音……
当然,肖雨菲最后还是没吃到大苦头,因为大程亲自去劝了肖伯伯,以军令勒制他禁止责打孩子,二毛的父母也表示不怪罪肖雨菲,她才躲过一难,以抄一百遍的三字经抵换了一顿毒打。
后来,肖雨菲每次回忆起来,都万分感慨地说,“程嘉昊,你是我的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