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比较偏僻的宾馆住下了,这一晚上,我都在想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跟踪我们。
想了半天,我能想到的唯一企图,就是曾经在胖子和张星经手,而后给了老哥的那张纸。
否则他如果真是一直跟踪胖子的,那么就只有那张纸引人注目,毕竟胖子的老窝曾经被翻找了两次,他不可能找到那张纸,所以还一直没有放弃。
纸上到底记载了什么?
我回过神来,就让胖子照葫芦画瓢画一个,可他说基本不记得了,我让他试试,结果画出来的东西乱七八糟,根本看不出任何线索。
胖子的画工够可以的,我又让张星临摹一份,他画的和胖子又完全是两个样,都不知道该相信谁的,只能就此作罢,各自睡觉去了。
我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大早,我们租了个车,直奔杨家村,这期间我问司机杨家村最近有什么变故没有,他说不知道,而且没有任何掩饰的样子,我就觉得有点不寻常,那地方发生过地震才是,应该是被军方压下来了,很少有人知道。
“不过我好像记得有一批军人从那里上过山。”司机临了又说道。
这就对了。
养家古宅在深山,走路也得大半天,封闭消息很容易做到。
到了杨家村村头之后,才早上八点,距离接应我们的人到来有两个小时,我们只穿了一身迷彩服,也不知道够不够扛过去的,其他的东西我们也不知道带什么,干脆什么都不带来得好,大不了就说我们不知道,以为他们准备了装备呢。
我想起了杨家村里的疯女人,但没敢去打扰,就让胖子去看看那个疯女人还在不在,胖子记得路,离开很长时间,将近十点了才气喘吁吁的回来,我分明看到他的脸透着一股紧张劲儿。
“怎么样了?”我问胖子,他这样一惊一乍的我已经习惯了,也没觉得会出什么事。
“不得了啊,那个大妈说三个月前那个女人突然正常了一样,带着老哥给的钱离家出走了,三个月再也没回来过。”胖子大叫道。
“啥?!”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惊叫道,瞬间有一种到手的鸭子给飞了的愤懑,一个疯子,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恢复正常呢?而且还是一个被割了舌的疯女人,她能跑哪去?
“你听我慢慢说。”胖子坐下来,我顺手把我的矿泉水递给了他,他喝了一口,又用力喘着气,开口说道:“我去的时候就没看见疯女人在门口,以为走错门了,转了好几圈确定没走错,我就硬着头皮走进那家屋子,结果那大娘看到我之后直接把我拉进屋子跟我说疯女人跑了,问我知道老哥的位置不。”
“你咋说的?”我还真怀疑他直接就说我在村头。
“我说不知道,想了解一下情况,那老太太跟我说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在描述她离开时候的状态,说的我脊背发凉。”胖子还卖关子,又喝了口水,继续道:“她说疯女人离开前那天晚上就是你离开后的第三个晚上,后半夜啊,疯女人突然惊叫起来,怪吓人的,邻居都听见了,等那老娘们儿去她房间里的时候,就看见疯女人脸色苍白,流了很多汗,但表情却特别平静,跟面瘫一样,导致老娘们儿怀疑她是鬼上身了,要我说封建迷信也没什么好处。”
“你给我说正经的,然后呢?”我迫切想知道她的状况,她疯掉之前,肯定经历了无法磨灭的痛苦,而且我能猜得出和记忆裂痕有关,关于记忆裂痕,她是唯一的线索了。
“然后疯女人就拿了张纸,用笔写字,问老娘们儿老杨是不是给她留了一笔钱,这娘们儿也没贪,把剩下的钱都给疯女人了,结果疯女人连夜离开,离开的时候还特意嘱咐那个娘们儿,让她千万不能说出来自己在这生活过,而且最后面那句话特别渗人。”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