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胶皮棍,率先靠过去查看。
可还没等他走几步,阿超他们和驴都疯狂起来,阿超三人是手舞足蹈的在原地跳舞,驴则瞎叫着乱蹦,这场面我不知道该形容好了,反正大半夜的,他们这一系列的动作看着让人头皮发麻。
拉巴次仁犹豫老半天,看样既想接着过去又想退步走回来,我忍不住唤他一嗓子,“爷们,别死撑了,快回来。”
日期:2013-04-08 21:34
但我这话起了反效果,他哼了一下,一赌气走上前,一把扯着阿超,想拎鸡崽似的给拎了过来。
我发现阿超脸色很差,印堂不仅黑的跟涂了墨水似的,脸颊也猩红一片,这让我不理解,毕竟接头人那晚没这么严重,可这还不算什么。
突然间,阿超没来由的喷起血来,而且他这血喷的还特别的远,我在他一米开外的地方,他一张嘴,血线就奔我胸口袭来,等再想躲时,我的胸口已殷红一片。
拉巴次仁嘿嘿笑一声,说了句宁天佑你运气太差了。黎征则凑到我身边,观察起血来。
阿超毕竟是人不是怪物,一口血喷完就腿一软倒在地上,尤其脸色还迅速变得苍白起来,不出一分钟就咽了气。
黎征拍了拍我肩膀让我放心,说这血是有dú,但只要我身上没伤口,这dú就没大碍。
其实有小晴在,我倒不害怕自己中dú丢了xìng命,可要染上一般的小dú那也是麻烦事,毕竟还得被小晴咬上一口,它那利牙也够我疼一阵的了。
我缓过神又向幽灵车看去,发现不管人还是驴,都直挺挺的死在地上,这下好,我们跟了半天算是白忙活。
日期:2013-04-08 21:35
黎征和拉巴次仁又凑到驴车边上瞧了几眼,都摇摇头,没发现什么线索。我们仨正打算往回走。三黑子却从远处走了过来。
他把背包反背着,还一边走还一边打着一个小鼓,其实这鼓用小来形容都有些夸大了,也就巴掌那么大,他一手捧着另一手拍着。
我搞不懂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以为他也中了dú,现在正在抽风阶段,可黎征脸却沉了下来,还轻声对我俩念叨一句,“咱们要跟三黑子翻脸了。”
三黑子打鼓打得越来越急,走到我们身边时,他还气得把鼓一下撇到地上,指着我们哼哼道,“原来你们是叛徒,这一切一切都跟你们有关。”
我被他说的莫名其妙。黎征又给我点了一句话,“情蛊。”
我反应过来,喝完忠义水那晚,我们用dú把情蛊逼出来,当时黎征就指出,三黑子一定有鼓这类的东西驱使中了情蛊的人。而他现在都快把鼓打破了,也没见效果,难免不起疑。
三黑子看我们没回答,恨得牙痒痒,说了句我让你们给我兄弟陪葬后就,一掏兜儿拿出一个掌心雷。
我可见识过这玩意的厉害,尤其魔宫那次经历更让我心有余悸,看着三黑子一拉线把雷撇了过来,我们三都喊着往一旁扑倒。
日期:2013-04-08 21:35
三黑子转身便向远处跑,我在心惊之余望着他身影挺纳闷,心说他撇的雷,怎么随后他倒拼命逃起来,而且这雷也不是导弹,犯得着逃那么远么?
嗤的一声响,这雷没zhà反倒冒了一股烟来,我不懂火器,但玩过鞭pào,我扭头问拉巴次仁,“爷们,zhà雷里面也有哑pào的存在么?”
拉巴次仁呸我一口,解释说,“还哑pào呢,你咋不说三黑子无聊,撇了个假的过来呢,这雷也叫烟雾弹,专门熏人的,别怕,咱们爬起来走开就是了。”
我放下心,随着他俩站起身,可刚想走,这雷又噗的一声闪了一股强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