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位韩国人。”
金贤哲的心猛的纠缠起来,一股令我十分不快的感觉像ròu被烤焦的烟味一样弥散开来。
“当时他父亲不是被立即杀死的,而是当着朴南勇的面被qiāng决,虽然他大声疾呼可是却没有人理会,朴南勇肯定地说那个韩国军人一定听懂了,却没有任何表示,然后在长官的命令下把男勇的父亲拖出去qiāng决,也是从后脑打入,后来男勇的母亲活了下来,并且砍下了男勇父亲的头颅保存了头骨,并且将他放在家里的玻璃柜子里祭拜,并提醒男勇复仇。”宋医生继续说道,
“在这种悲哀之中,男勇的母亲也早就过世了,虽然他很想继承父亲的遗愿做一名医生,但是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拿起手术刀去救人,相反拿着屠刀去杀人更让他舒服些,于是他从大学毕业后要求进入军队,成为刽子手,这让很多人费解,不过鉴于其父亲的遭遇,这个要求很快被批准了,至于以后,就是我和他的相会。”
“你不是说他遇见了可以称为他杀父仇人的那个韩国军人么?”
“哦对的,你看我喝了几杯居然语无lún次了,男勇说,虽然已经隔了这么多年,那家伙都是老头了,但男勇还是无法忘记他用qiāng盯着父亲后脑勺开qiāng时的眼神,所以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苦思良久的男勇想出了一个报复的主意,当然不会去杀了他,因为这么多年来他看过的杀戮太多了,自从杀死那个漂亮的女学生后他发誓不再杀人,但是父亲的仇与母亲的怨恨不能不报,所以他必须以另外一种办法去复仇。”宋医生故作神秘地说道,犹如古代的说书人一般,金老师正听得焦急,忽然宋医生腰间的电话响了起来,不到两秒,金贤哲的电话也同时响起。两人几乎同时接起电话。
金贤哲心头掠过一丝yīn影,就如同自己正闭着眼睛躺在阳光下的沙滩上,忽然一只海鸥从你头顶飞过一般。
“是贤哲么,父亲快不行了!”说话的是金贤哲的妻子,她几乎以变调式的尖锐嗓音高喊着。
“我明白了,立即回来。”那边宋医生也一脸严肃,挂断了电话。
“你父亲忽然股动脉大量失血,我们必须回去,另外我奉劝做好心理准备。”宋医生有些艰难地说着,一边叫来服务生结账。
金贤哲却木然地呆立一旁,只是口中不停地念叨着。
“不是说这手术很安全么?怎么会这样?”
宋医生安慰式的拍了拍金贤哲肩膀。
“任何手术都有风险,即便是小小的盲肠也会致人死地,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吧。”
到达医院的时候金贤哲稍微清醒了一些,当看到丈夫来到,妻子崩溃似的放松下来,扑到金贤哲肩头上痛苦。
妻子是父亲战友的女儿,和父亲的感情也一直很好,她与金老师几乎一起长大,是比普通夫妻更加亲密的关系,犹如兄妹一般。
宋医生告诉说,本来这种伤口就很容易被撕扯,加上动脉很难愈合,他们无法止住血,金贤哲只能傻傻地站在一旁看着伤口的血如喷泉般涌出。
父亲的身体一直很好,只是在冬季的那次旅游回来后就变的非常差了。
为什么,原本一直身体健硕的他却一下子病倒成这样,金贤哲曾经问过他随同的战友,却没有答案。
“实在很抱歉,我没想到手术会这样。”宋医生一脸无奈地说。
“难道没有办法了么,请务必保住家父的xìng命,无论任何代价我都可以接受!”金贤哲苦苦哀求到,这一刹那他忽然意识到原来常年与父亲在成年后的疏远造成的表面冷淡其实仍然抵不过亲人之间的血缘纽带。
“大量失血会破坏血液循环,循环血量的减少会造成肾脏对水分吸收加重,而且本身心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