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āo!你们脑子全进水了?”我想通了,他们虽凶残!可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我已到了这个处境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既然不再怕他们,语气自然就嚣张得多了。再说了,我真的受不了他们仿佛要吃人的眼光。
“小子,你到底还会些什么本事?我真服了你了……”黄智力第一个开了口,感慨万千的说,他们几人全看走了眼,万万没有想到,我竟有如此大的本事,竟悄声无息的从守卫森严的重犯监狱跑了……
“停!看来不是我撞邪,而是你们遇鬼了。”苦笑一声,我立刻叫停!这三人还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他们不知听谁打胡乱说?相信我真有本事是越狱逃走了。
山不平还大声嚷嚷说,要跟着我学习莫测之能,或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几人就可轻易的离开这里了。
听他们三人说,我昨天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回房间,也即是说,我昏迷之后就没有回到房间。
那么,一天一夜,我到底在哪里度过的?朦胧中,那yīn森可怖的小房间又是什么地方?那神秘的一男一女又是什么人?
另外,我身上的确伤,不过,我却没有亲眼见过,朦胧中却是疼痛无比,如果意识是真的,那么伤又是从何而来?
“停!”这次叫停的可是黄智力三人了,他们暂时接受我的说法,认可那诡异的经历,却受不了如此多的疑团困扰。
如此复杂诡秘的事情,宛若一团乱麻,如果找不到头,一辈子也别想理出头绪,更别说找出事情的真相。
“白费口舌!”轻叹一声,我郁闷的回到床上,不再与他们说话,原本希望他们帮我想想,如此诡异的经历到底有没有可能?
或者说一直都一个错觉?但是,我人却在监狱外面,这一点又作何解释呢?难不成是鬼把我拉出去的?而那个女的也是鬼,生前是一个暗恋的鬼,可是,我却清晰的记得,没有什么人暗恋自己,只有自己白痴似的暗恋别人。
“你一直没有清醒过?”朱海深是三人中脑子稍灵光一点的人,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却又无法把所有的东西联系在一起,只是一些凌乱的片段。
清醒?我在那个yīn森的小房间里的感觉好似也非常的模糊,应该不算是清醒,我模糊的记得,监狱附近没有那么yīn森的地方。
也就是说,从昨天我昏迷到大约一个小时前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处于一个朦胧的半昏迷状态中。可是,这又代表了什么,又说明了什么呢?
我绝对相信,不可能像某些玄幻小说里写的那样,我昏倒之后有了某种异能,或者说是得了梦游症。
吃午饭的时候,我奇怪的发现,暗中有人特别注意我,悄悄的找朱海深,希望他和黄智力三人分开,暗中注意谁在监视我。
可是,等他们分散之后,监视我的人仿佛已走了,白忙活一场,回到房里,三个家伙嚷着我给他们一人一瓶“青春飞扬”。到时,比赛谁更厉害?
“我靠!你们到底是坐牢,还是在享受啊?”我真的怀疑,他们在这里是否有不习惯的感觉?又或者说,他是否想过离开这里,而后好好的做人?
“丫的TB!人生苦短,何必为难自己呢?”朱海深坦然的说,人生一世,就那么短短的几十年,该享受的时候,绝不能错过。一旦机会消逝,不可能再有同样的机会。
山不平俩人虽是大老粗,却也十分认同朱海深的说法。他们认为,只要自己觉得开心,住在哪里都一样,就算qiāngchā进屁股里了,只要不后悔曾经的所作所为,又没有什么太大的遗憾留下,死去也是快乐的。
在此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一句俗语: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不可否认,他们都是粗人,似乎也没有什么人xìng,可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