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好吧?”克莉斯多抓紧了袖边。
翠西摸了摸她的头,“他好得很。因为找不到路,小汉格顿村又早就荒废,才耽误了那么多时间。老迪戈里在他回来的当天就通知了老蜜蜂。”
克莉斯多舒了一口气:“真是太好了。”
翠西似笑非笑:“是吗?我来之前见到了麦克米兰夫人”
克莉斯多的笑容僵住了,“妈妈她她还好吗?”
“说起来就令我意外了。她看去有些疲倦,但人还很精神,自从我和老蜜蜂吵了一架后,她看我倒像是顺眼蛮多。”她把克莉斯多微愕的表情收在眼里,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鼻尖,“令我更意外的还有一件事——当吉德罗得知神秘人归来后,他开心得很不正常,手舞足蹈把点滴针都给甩掉了,嗯?”
“扑哧。”克莉斯多几乎能想到吉德罗当时的样子了。
“我说克莉——”翠西双手把她的脸掰正,不容她躲避直直地看着她,“我现在是跟你绑在一条船上了,你再这么瞒着我是不是欠打?嗯?”
“我不是成心的!只是爸爸他对我太好了。”克莉斯多略整理了思路,就把关于牢不破咒的事情和盘托出,又把麦克米兰先生这一年以来的行动也一一说了。
翠西摸着下巴,笑得很狡黠,“这么说了,现在你们一家都很安全。我在想要是老蜜蜂知道这件事,噢,不行,我不能告诉他。”她翠色的眸子里飞速地闪过几抹精光,半晌又微微皱了皱眉。克莉斯多看不懂她的表情,只好静静地等她说话。
“这样子的话,麦克米兰先生能会有点麻烦了。”她问道,“除了去同狼人谈判,麦克米兰先生还负责些什么?”
“钱。现在食死徒的资金运转全部都是爸爸在负责。”克莉斯多担忧地问道,“哪里有问题吗?”
“暂时不会。”她安抚地拍了拍克莉斯多的肩膀,“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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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尾巴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他愤怒地现自己躺在花厅的地板上无人问津。他很快想起了早上生的事情,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翠西·怀特,她竟然攻击他,一定是克莉斯多授意!该死,她是忘记了她还有把柄握在他手里吗?
他跨出一步,就被人绊倒了。
“嗯,醒了?”
他愤怒地瞪着身旁安坐着的眼熟的年轻人,金紫眼,克莉斯多的远方亲戚?他脑子转得飞快,潜意识里对他的询问做出了回复。
吉德罗把手里的预言家日报收了起来,搁在了小桌上,“还记得黑魔王归来的那一天,克莉做了什么吗?”他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让虫尾巴几乎要忍不住以为这人和他站在一条线上。
“她为主人熬制了复生的魔药”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混乱,把柄?他怎么会认为自己手里有克莉斯多的把柄,明明是
“是呢,你却因为对波特夫妇的愧疚,不仅在克莉准备杀死那个年轻男孩时动了手脚,还自作主张地换掉了黑魔王所需的哈利的血”
“你胡说!”他感觉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濡湿了头上仅有的毛,这个人怎么会知道?
吉德罗从怀里掏出一只小试管,干涸的血凝固在试管壁上。
虫尾巴瘫坐在地上,他的小眼睛里闪过凶狠的光芒,“你想要怎样?”
“噢,别紧张,虫尾巴,我们只是需要你乖乖听话而已。”吉德罗轻轻地打了个响指,一只猫头鹰飞了出来,抓走了他手里的试管,“不要试图反抗。”他眨了眨眼,“我是吉德罗·洛哈特。”他站了起来,讲究地理了理自己的巫师袍,步伐轻快地从虫尾巴身边走过。
这真是完美的作品,真想快点告诉翠西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