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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罪有应得!我最憎恨陷害主子不忠不义的小人!没要茗赏的小命,已是对她大开恩了。我以为青芽会因为此事会有所顾忌,不想她还是听从了二姨娘的指使。如果她不是被杖责三十板子,再被关在柴房里一个月,罚到厨房里劈柴担水干粗活,恐怕她的下场会落得更惨!”
元峻宇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蕴着一抹冷冽之意,眼中寒凉如冰渊,倾城倾国的一张脸无端透着阴冷煞气。
夏依苏不吱声了。
元峻宇说:“夏依苏,你一定要记住这话:面对着那些对自己心怀鬼胎居心叵测的人,一定要心狠,该铲除就要彻底铲除,不能留后患。要不,今日你对她心软了,明日遭殃的会是自己,你明白?”
夏依苏低声嘀咕:
“二姨娘对我心怀鬼胎居心叵测,我是不是要对彻底铲除,不留后患?可是,杀人偿命,我年芳十六,青春亮丽,拿我正值妙龄芳华的命去换取二姨娘徐娘半老的命,岂不是亏了?还不是一般的亏,还是大大的亏。这个我可不干!”
元峻宇一笑:
“如果二姨娘不是是你父亲也是我舅父的小妾,她又怎能活得如此逍遥自由?不过呢,要让她受些活罪,法子也不是没有。”
夏依苏赶紧问:
“有什么好法子?”
元峻宇在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跷起了二郎腿,上面的脚很惬意的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摇晃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脚拇趾头那样大的小瓶子来:“这个叫痒痒粉,比泻吐散还要好玩!夏依苏,你要不要?”
夏依苏巴眨着眼睛:“痒痒粉?那是什么东西?”
元峻宇说:“痒痒粉是一种特制的药粉。如果洒在一个人身上的伤口上,那人便会奇痒难忍,浑身起红色的小疙瘩。但这奇痒不会维持得长久,三个时辰后便会渐渐减弱,十二个时辰之后,痒痒完全消失。”
夏依苏眼睛一亮:
“十二个时辰,那岂不是痒痒一天一夜?这也足够了。”她眼珠子转了转,很知趣的走近元峻宇,作了一个妖娆妩媚状,用了眼睛斜斜地睨着他,放出一点光彩,像一只花蝴蝶那样,尽情地施展自己的魅力:
“四殿下,求求你,把痒痒粉送给我好不好?”
元峻宇皮笑肉不笑,用了极暧,昧的目光,很痞气的将她上下横扫一番,随后他把脑袋逼了近来,那簿簿的两片嘴唇,微微的呶了着,一边伸手在他的左脸颊,轻轻的点了两下——意思是说,要在他脸颊上亲两下。
靠啊这家伙,怎么没完没了?夏依苏嘀咕:“怎么老是这玩儿?一点新意也没有!四殿下,难道你没觉得无聊么?”
元峻宇很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很认真地说:“确实这玩儿挺无聊的。你说得对,一点新意也没有!这样吧,那我们玩一个有新意的,我在你脸颊上亲两下,那如何?”
夏依苏几乎要晕过去。
说来说去,莫不是要吃她豆腐。
看到夏依苏一脸的扭拧,元峻宇眉毛一挑:“怎么?不愿意?”他故伎重演,站了起来,装了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我数三声,如果三声之后,你还是没有动静,我可要走了。”他开始数:“1——”接着他又再数:“2——”
夏依苏无奈,只得说:“好。”
元峻宇问:“好什么?”
夏依苏说:“我在你面颊上亲两下。”
元峻宇说:“你不是说没有新意么?”
夏依苏咬牙:“我怀旧不行?”
元峻宇咧嘴笑:“行。”
他把左边脸伸了过来。夏依苏这回长了心眼,预防元峻宇这家伙使坏,把头转了过来让他的唇对她的唇,夏依苏没敢闭上眼睛,而是把眼睛瞪得像铜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