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又密闭的茅草屋内本就湿热,两人又不知道被这个闹心的丛林中哪个有毒的东西给弄到浑身发热。
米渔人虽还在睡梦中,但是身体已经苏醒,她扯着裤扣,就要拉开拉链。
眼疾手快的云苏伸手按住她,残存的理智快要支撑不住,他抓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继续做最后的挣扎,额头那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进身下的干草里,而米渔,回握云苏的手,另一只手也由他的手臂滑向胸膛、肩膀再到小腹。
她无意识的哼哼唧唧的在云苏身上乱蹭,云苏看着面颊红红、睫毛颤颤、半眯眼眸的米渔,那推拒她的手终于变成拥抱,从颈项划向脸颊,他温柔的抚摸着,眼中有着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狂乱。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这样亲密过,不过那时候,目的是单纯的。
那时候,只是想救她,救这个无辜又可怜的小兔子,可是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次又一次的冲动为哪般,觉得她坚强,觉得她乐观,觉得她博学,觉得她就算蓬头垢面也很美……甚至在给她敷药的时候有了生理反应,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丢盔弃甲。
他就这样看着看着,那理智也就这样流逝消失,手下微一用力抬起她的下巴∵◆,..,跟着他低下头,终于,还是,放纵了一回。
舌尖临摹她好看的唇形,轻啄她的嘴角,于是越来越不满足,撬开牙齿闯进去与她的舌尖嬉戏,吸吮,轻咬,他怎么都不觉满足,手下也不老实,从背心里饱满的胸上移开到达小腹,明明刚才还阻止她,现在竟然还是亲自拉开了她的裤链。
米渔依旧没有醒,还本能在对他动手动脚,抚摸的手一直没停过,他低头的深吻虽是她生理上渴求的,但迷蒙状态的她心理上还是抗拒的,她躲开他的唇舌侧过脸喘息着,云苏就势顺着脖颈深吻向下,不合身的背心终于在他的努力下脱离了她,胸前的春光已不是第一次见,可依旧,让他血脉直冲某处。
一个半梦半醒的女人,一个半醉半裸的男人,一个深林原始的部落,一个火热湿闷的下午……
米渔终于在他咬上她胸前樱桃那刻醒来,茫然困顿的双眼睁开,干净又澄澈的眸子映出云苏现在的样子,他的表情满是沉沦。
“云苏……”她几乎是□出声,她认出了他。
云苏抬起头看着她,眼神深的像天空,沉的像海洋,完全不同往日的坚定和冷静,那是她看不懂的神情。
“云苏?”她又唤了一次。
云苏眼中渐渐清明,他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颈上,“对不起。”
声音沙哑,满是情~欲的味道。
“我很热。”她还没发现两人的异样,只觉得浑身火急火燎的,无意识的伸腿想要攀附他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退到膝盖,就像在苍莽营地的木屋一样,这次更甚,她的上身完全是光着的,他的胳膊正将她的腰搂的紧紧的。
她伸手回抱住他,两人紧贴着,“我很难受,是中什么毒了什么吗?”
找回自制力努力平复自己的云苏依旧窝在她的肩膀上,只是摇摇头,不知道是在说她没中毒还是在告诫自己不可以。
其实,他是在生气,在生自己的气,执行任务期间和当事人产生感情,还差点发生关系,如此不专业如此低级的错误竟然也会犯,他对自己简直失望极了,失望透顶,可就算是如此失望,他还是不想离开她分毫。
“你也很热……”米渔难受的动了动身子,惹得他随即闷哼出声。
“别再动了。”他难受的出声告诫她,“那……野牡丹有问题。”
若是野牡丹生长的地方被什么污染过,或是沾过别的动物的毒液或别的植物的花粉,刚巧不巧的被云苏咀嚼,被米渔敷用,这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