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牛奶,牧杏遥觉得好困,眼皮直打架了,最后只好爬到床上睡觉,安安说的没错,飞机在天上呢,自己还能做什么。
这一觉睡得很沉,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才意识到已经下飞机了。
白色的窗纱随着微风飘动着,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而且这床!怎么回事?这床也太大了吧?
下床打开衣橱,里面挂满了女装,并且都是自己穿的码号,找了一件穿在身上,脸都不洗了,推门,愣住了,因为门竟然又被被锁上了。
“君少卿,你混蛋,给我开门!”牧杏遥怒极了,用力的踢着门,可是折腾了半天也不见有动静,只好回到床边儿坐下了。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飞机上锁着门,到了这里还锁着门,这哪里是回家?分明就是囚禁自己!不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看着床上洁白的床单,有了主意,把床单扯下来,用力的撕开。
一个小时之后,牧杏遥满意的看着自己弄好的绳子,走到窗口,往下看了看,心瞬间停跳,这楼有多高?二十层还是三十层?再看看自己撕碎了的床单拧成的绳子,顿觉可怜。
他没想到君少卿竟然没住别墅?该不是专门防备自己吧?想想都一阵恶寒!
坐在沙发上,琢磨着房间里还有什么能用的,可是除了床单够结实之外,实在找不到能用的东西了,跑到门口,砸着门:“君少卿!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君少卿站在门外,纠结的来回直踱步,这个办法是不是太暴力了?这么半天了,应该没力气了吧?
打开门的一刹那,君少卿知道自己错了,因为牧杏遥竟奇快的就一拳砸了过来,整个人像个小母豹子似地,完全震慑住了君少卿。
他忘记了,牧杏遥可是被辉少训练了两个多月呢。
仅是几秒钟,君少卿就反应过来了,两个人你来我往的竟然打起来了。
隔壁,安安惊恐的看着杨乾。
杨乾也是无奈,因为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传出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牧杏遥的质问。
“君少卿!谁给你的胆量把我带走的?”
君少卿接住她的拳头,轻叹:“老婆,有话好好说。”
“谁是你老婆?君少卿,我要和你离婚!”牧杏遥又抬起脚。
君少卿又接住她的脚:“不离,就不离。”
“你无赖!好,你不离是不是?明天我就和辉少说要嫁给他!让他来救我!”牧杏遥气呼呼的转身,刚才她看到床头有电话来着。
君少卿迅速锁门,几步就过去了,抬手把电话线拔了。
“你喜欢辉少?”君少卿眼底有了危险的气息。
“对,喜欢,你能怎么样吧?”牧杏遥梗着脖子盯着君少卿。
君少卿往前一步压住牧杏遥,把她抵到墙壁上,俯身勾起牧杏遥的下颚,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声音冷凝了许多:“你再说一遍。”
“行,君少卿你行!”牧杏遥气坏了,指着君少卿的鼻子竟不知道骂点儿什么才好,再说一遍?自己刚才都是冲口而出的,再说怕是君少卿就要找辉少玩命去了,想到这里眼圈一红开始掉眼泪。
君少卿发现自己态度不对,急忙松开手:“好了,不说了,你消消气我们再谈。”
“消消气?你当我是什么啊?应召女啊?你勾勾手指我就来,不高兴了随便搂着个女人对我吹胡子瞪眼,我就滚蛋?”牧杏遥擦了一把眼泪,瞪着君少卿。
“那都是假的,你不知道那晚很危险。”
“知道,知道危险怎么样?知道你是做戏怎么样?君少卿,我就是不原谅你,一辈子也不原谅!”牧杏遥抓起床上的枕头,扔了过去。
君少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