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竟然还是一意孤行!
管婶只道楚婉伊因爱成恨,一听这事必是气急败坏,连忙安慰道:“婉伊,你别急,‘泰明’这孩子是一时鬼迷心窍,我敢肯定,他打心底喜欢的还是你,只是你这么久没找过他,他才心灰意冷另寻安慰吧,唉。”
楚婉伊本来就为命案心急如焚,这管婶还口无遮拦,一厢情愿自顾自说,楚婉伊急得直跺脚,这一次一定要说清楚才行,想也没想她便直言道:“大妈!你弄错了!‘泰明’和我就象兄妹一样,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您一直误会了,唉呀,不说这个了,我去找他!”说罢,女孩扭头便走,独剩呆若木鸡的管婶杵在院中。
云幻岛虽只是个小岛,但医庐yào铺却不少,分布于各个区域,这也是方便岛民就近取yào。吴媚儿的医庐就在岛中心最热闹的一条街,“管泰明”没去离家更近的保顺堂,反而舍近求远,特意跑到远距离的吴媚儿之杏林庐,可见其心思了。
楚婉伊奔出管家,四下张望,见无人这才立即隐身飞行,片刻便来到了闹市街衢。可是杏林庐的大门紧闭,此时已辰时,竟然还未开门营业,而周围大部分店铺早已开张多时。
“莫非在屋中?”楚婉伊边想边飞过yào庐屋顶,径直飞到杏林庐后面的小院,院中到处晒满了yào材,院子后面便是吴媚儿的居所,楚婉伊现了身,来到门口。
说起来,这吴媚儿在云幻岛也算知名人物,其夫陆家世代悬壶济世,历来遐迩闻名。只可惜一次上山采yào,吴媚儿的夫君陆明远不小心坠崖,英年早逝,留下了半岁的孩儿和妻子。陆明远的爹娘自从儿子结婚后就一直隐居海边密林之中,不问世事,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们答应媳fù帮照顾孙子,但yào铺就jiāo于吴媚儿一人打理。街坊邻里念及陆家几代的恩德,也常帮她做些事,吴媚儿总算熬过丧夫后的艰难岁月。楚婉伊怎么也无法想象这吴媚儿会爱上比她小几岁的“管泰明。”
楚婉伊正思忖间,屋中突然传来女人奇怪的叫音“嗯……啊......”
这声音听上去并非痛苦,却又象是一种难熬的呻吟,楚婉伊大惊,大力推开正门,堂屋内并无人,声音是自内屋发出的,楚婉伊径直冲去,嘭”的一脚,卧房的门被一脚踢飞。
只见“管泰明”赤身luǒ体地站在地上,而吴媚儿也是一丝不挂跪在床边,雪白的ròu臀撅得老高,正在销魂地叫着,他们不想房门竟然被人踢飞,这二人惊得狼狈钻进了被窝。吴媚儿头也不敢抬,来人是谁她都不好意思细看,“管泰明”也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头,他一看是楚婉伊,登时吓得脸色煞白。
楚婉伊更是目瞪口呆,这种事她何时见过?岛上的女孩只有在出嫁前母亲才会告诉他们男女之事。楚婉伊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闭了眼睛连忙转过身来,惊慌道:“你们……真不知羞耻,‘管泰明’!马上穿好衣服给我出来!”说罢,女孩提着一颗通通乱跳的心,一口气跑到了院子,脸好像火烧般的兀自发烫。
这“管泰明”的穿衣速度倒是快得可以,楚婉伊惊魂还未定,他已经站在了门口,他也红着脸道:“找……找我有什么事?”
这一问楚婉伊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也就忘了害羞这茬儿,她恼怒道:“你怎么可以和吴媚儿行苟且之事!你自己说过,但凡接触多的人都会有发疯倾向,这……做这等羞人之事,岂非更要坏事?”
“可是我爱媚儿,难道你们都可以随便爱自己喜欢的人,我就不可以吗?”“管泰明”说着,越发变得激动起来,“我……我好不容易做回人,也不可以好好地享受一下做人的乐趣吗?你也知道,我的存在只是短暂的,随时......随时会烟消云散......我......”“管泰明”说不下去了,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