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仙子之身可以用意念控制人的思想和行为,那以后潜进绿仙宫便不用担心会被爹娘发现了!这项本事真是不错呀!”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正慢慢回味昨夜梦幻般的奇遇,却听得殷氏敲门的声音,“婉儿!婉儿!不早了,快起床了!”楚婉伊洋懒懒地答道“再睡一下就起了!”殷氏却把门推开了,一眼瞅见床上的楚婉伊,吓得叫道:“唉呀楚婉伊,你的脸!怎么发白了!是不是生病了!?”
楚婉伊忽地想起昨夜的变故,故作淡淡道:“没生病啊,也许上次晕倒留下的后遗症吧,皮肤白是好事啊,至少你不用愁我嫁不出去了,嘿嘿!娘亲怎么不乐还急呢?”殷氏还是担心地把手伸到了楚婉伊的额头上试了试温,“真的浑身不觉得异样么?没有哪里痛呀痒的?”,楚婉伊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我全身都没事,就是,能不能让我再多睡会儿?”楚婉伊那睡眼腥松的可爱样儿,殷氏见了不由怜爱笑道:“乖!起来吧!你去看看谁来了!”楚婉伊不由诧异,“谁来了?这么一大早的。”殷氏一面向外走,一面道:“还一大早?不早了!是琴丫头来了!你呀,快把人家忘了吧,呆会儿看她怎么骂你!”
楚婉伊这才从床上跳将下来,“啊!琴姐姐!”
厅堂客座上正襟危坐的正是楚婉伊海岛之上最好的姐妹,水琴儿。她轻轻揉着手绢,正和颜悦色地静候中。此女生得其貌不扬,但也决不丑陋,五官端正,只是眼睛不大,眉毛略显淡了些,嵌在本来就略黑的皮肤上几乎就瞅不见了,好在她举止娴雅,颇为文静,自有女儿家的温柔清纯之处。她和楚婉伊的xìng格迥然不同,很难想象如此悬殊xìng格的两个人,能成为密友,但楚婉伊偏就爱和水琴儿话琐碎。高兴事,不高兴事,总一股脑儿灌下去,这水琴儿知书达礼,脾气甚好,自己平日内向,不喜言语,却喜欢听楚婉伊说些乱七八糟的事,常常被楚婉伊说笑得花枝乱颤,有了楚婉伊这个开心果,水琴儿觉得生活都多了几分色彩,不知觉的竟对楚婉伊有几分依恋,这一个月未见她露面,水琴儿惟有亲自登门拜访了。
“琴姐姐!”楚婉伊迎了上去。
“伊伊妹妹!呀!一个月不见,脸怎么变得这白嫩可人?越来越美了!羡煞人也!”水琴儿脸上绽开了花,热情地拉住了楚婉伊的手,“自从得知妹妹被管制,为姐就盼着妹妹的管制结束日,今日才敢叨扰妹妹,不知妹妹近来可好?”
“啊?!管制期结束了?,一个月了?呵呵,妹妹我过得还真是糊涂!”楚婉伊敲了敲自己的头,“这一个月虽叫管制期,但三个哥哥待我如何姐姐是知道的,除了自由稍受限制,一切都还如愿。对了,我今天还得去跟大伯岛主请示下,是否还我自由,莫若你陪我一并去。”
“这......”水琴儿面有难色,楚婉伊笑道:“正好去见见影哥哥嘛,前几日我还跟他提起你呢!”
“提我作甚?”水琴儿脸上泛起了红韵,羞涩的脸上划过一丝抑制不住的窃喜。虽然水琴儿和楚昭影接触并不多,但从楚婉伊嘴里经常听到楚氏三子的事,每每说到楚昭影,水琴儿都显得特别关注,这可逃不过聪明楚婉伊的眼睛。
“嘻嘻,这个嘛,当然是......”楚婉伊故意卖关子,好久没逗她玩了,哪能轻易放过机会,“当然是……相当相当......好的事了!”
寡语的水琴儿也给臊得跺脚了,追着要打楚婉伊,楚婉伊跑出去找殷氏救场,却不料才奔到院子,一头撞到父亲楚天阔的身上,楚天阔板着脸骂道:“这哪象女儿家,怎就投错了胎,分明一个男儿心,却安在一个女儿身身上,要命!”一面直摇头。
这楚天阔中等身材,略为削瘦,剑眉高挑,颇具英气,平日不苟言笑,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威严。楚天阔倒不是